夏高陽側身一閃,站起來,飛起一腳踢了出去,正中那小警員的手腕。小警員感覺到手腕一麻,警棍被踢飛了出去,砸在窗戶上,咣當一聲,玻璃碎片濺滿一地,而那小警員卻捧著手腕不停的哀嚎。
這樣的結果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要不是夏高陽手下留情,那小警員的手腕都廢了。
另一個警員見狀,望著夏高陽惡狠狠地說:“你敢襲警?”
夏高陽打量著身邊這些穿著龍袍不像太子的人,嘲諷地說:“你們也敢稱警察嗎?你們不過是狐假虎威的小混子。”
這些人是派出所聘請的治安員,沒有正式的編製。絕大多數的人是當地的小混混,仗著有些門路,被派出所聘請來維護社會治安。
這些人仗著身上的一身虎皮平時囂張慣了,哪受得了夏高陽的這等侮辱,其中一個大喝一聲,毫不猶豫地揮動手裏的警棍朝夏高陽頭部狠狠地砸了過來。
夏高陽迅速側身躲開,大手探出,捏住那警員的手腕。那警員隻感覺到手腕一麻,自己手裏的警棍就到了夏高陽的手裏。
那警員抬頭一看,看到夏高陽手裏高高舉起的警棍,嚇得雙腿直打哆嗦,褲襠濕了一大片,顯然是被嚇尿了。
夏高陽不過是嚇唬一下他而已,若是真的想砸他的話,那警員恐怕早就去跟閻王爺下棋了。
夏高陽聞到一身尿騷味,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低頭看到了他嚇尿了褲子,一聲輕喝:“滾——”
夏高陽捏著那警員的手用力一推,那警員笨重的身軀踉蹌著朝後退去。好在他的身後站著兩個警員伸手扶了他一把,他才不至於摔倒在地。
“哎喲嗬,敢在派出所撒野,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小平頭拍著桌子說。
“濫用職權,我看是你們不想活,還是我不想活。”夏高陽離桌子不遠,手一揚,手裏的警棍砸在桌子上,喀嚓,那辦公桌斷為兩截,就像刀削了一般。
嚇得小平頭的脖子縮了一下,再也不敢吭聲了。
小平頭都被嚇倒了,其它的人更加不過放肆了,都膽戰心驚地望著夏高陽,生怕夏高陽拿自己當那張桌子。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這時,有兩個正式編製的警察推門而入。他們原以為是派出所聘請的治安員把嫌疑犯打了,他們也不想管,但動靜太大了,怕出人命,這才匆匆忙忙跑進來。
手腕受傷的那小警員看到有警察來了,停止了哀嚎,走到警察麵前,伸出了青一塊紫一塊的手腕,惡人先告狀:“這是他踢的,他襲警,你們一定要為我做主。”
兩個警察見狀,臉色大變。說實話,他們還沒有見過這麼嚴重的傷勢。而且這是在派出所,派出所就行凶打人,這還了得!
其中一個年輕一點的警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指著夏高陽凶巴巴地責問:“你知道這是什麼對方嗎?”
“我當然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這是某些人濫用職權的地方!”夏高陽橫眉冷對。
年輕的警察一愣,沒想到對方竟然會如此的回答,一時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