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躺在地上連爬起來都沒有力氣的拆遷隊員,唐菲菲也被嚇到了,走到夏高陽身邊,憂心忡忡地問:“高陽,他們……”
夏高陽回頭看到唐菲菲的臉色就知道她在擔心什麼,連忙附在她的耳邊低聲說:“他們都沒事,是我點了他們的穴位,他們隻是暫時動彈不得。”
唐菲菲一聽,臉上的擔憂這才消失,退到了一邊。
周院長見夏高陽和嚴隊長水火不相容,一場大戰在所難免,她怕夏高陽吃虧,拿起手機報了警,但是,當她看到夏高陽驍勇善戰,兩分鍾不到就把拆遷隊的工作人員放到了,開始有些後悔自己報了警。
就在這時,一輛警車飛馳而來,停在福利院的大門口,從車上跳下來四個警察,走在前麵的是一個警銜比較高的中年人,大約四十歲左右,是新任城南派出所所長吳昊。
吳昊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看著躺了一地的拆遷隊員,大聲嚷嚷:“怎麼回事?是誰在這裏鬧事?”
“是他們……”周院長走到吳昊麵前,指著嚴隊長剛想說是他帶人強拆房子鬧出來的事時,嚴隊長卻指著夏高陽來了一個惡人先告狀:“吳所長,就是他在這裏鬧事,還把我們的隊員打傷了,你看看,這些都是他打的。”
“原來是嚴隊長啊,”吳昊顯然認識嚴隊長,衝嚴隊長笑了笑,當他看到嚴隊長臉上大大的熊貓眼時,微微一怔。
嚴隊長以前就是一個大混子,開過賭場也搞過雞窩,打架鬥毆是家常便飯。隻聽說他把人打了,卻從來沒有聽說他被人打了。
這麼說,也不是說嚴隊長功夫很好很牛逼,而是他這個人很圓滑,八麵玲瓏,知道什麼人該惹,什麼人不該惹,再加上他的叔叔是公安局副局長,一般的人都會給他一份薄麵,不跟他計較。
吳昊不相信他的熊貓眼是被人打的,於是問:“嚴隊長,你的眼睛是怎麼回事?”
“還不是拜他所賜!”嚴隊長狠狠地瞪了夏高陽一眼。
“不會吧?”吳昊打量著身體不是很強壯的夏高陽,驚訝地問嚴隊長,“你們這麼多人,難道連他一個人也打不贏?這也太丟人了吧。”
確實很丟人,十幾個人手裏拿有鐵棒做武器,竟然沒有傷到一個赤手空拳的人,說出去也不會讓人相信,但是他們的確被打了,而且個個都傷勢非常嚴重。
嚴隊長不知道自己的手下是被對方點了穴位,以為他們是被對方打成了內傷,連爬起來都成了問題,也顧不得丟人不丟人了,指著夏高陽,對吳昊說:“吳所長,我們是奉上級的命令來拆這裏的房子,卻被這混小子打傷了,你看著辦吧?”
就算嚴隊長不這麼說,吳昊也會秉公辦理啊,派出所的職責就是管理社會治安,維護公共秩序,保障人民合法權益不受侵犯。
不過,吳昊聽到嚴隊長這麼說,卻多了一個心眼,語氣柔和地說:“小夥子,你阻止嚴隊長拆遷,就是妨害公務,你還打傷這麼多人,那罪過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