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殺案本來就屬於刑警一大隊份內的事情,作為一大隊的隊長,我怎麼可能對這類案件不管不問呢。”
江雨婷恨鐵不成鋼地瞪了夏高陽一眼,恨他不為自己著想,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勸她知難而退。要是她聽了他的話,真的對這個案子不偵探,她老爸恐怕也保不住她的位置。
夏高陽了解江雨婷,知道她的脾氣比牛還強,勸她也沒有多大的意義,不過考慮到兩人曾經做了一日夫妻,也不想讓她這麼年輕就香消玉殞,於是說:“新官上任三把火,江支隊,我知道你想把這個案子當成第一把火,不過這個案子不是你們這個層麵的警察能破的,所以我勸你還是放棄吧。”
江雨婷雖然不太相信夏高陽一眼就看出了是什麼人幹的,但她還是忍不住問:“高陽,你是不是看出了一些什麼,說說看。”
夏高陽看了一眼陸琳琳,說:“無可奉告。”
“小氣鬼!”陸琳琳推了一下眼鏡,白了夏高陽一眼。
江雨婷聽到夏高陽竟然用自己的話搪塞自己,氣不打一處來,用力捏著夏高陽的手說:“高陽,你什麼意思,身為警務人員對發生的案件怎麼是這種態度呢?”
夏高陽輕輕一甩,擺脫了江雨婷的牽製,環顧眾警察,當然也包括那位法醫陸琳琳,說:“請問各位警察先生,當我被這位法醫口口聲聲地罵混蛋的時候,你們誰把我當同事了?誰又幫我說了一句公道話?”
夏高陽越說越激動,隨即指著江雨婷說:“還有你,你口口聲聲說喜歡我,關鍵時候,你幫過我替我說了一句話嗎?”
“對對對,小夥子,他們隻是在利用你罷了。”圍觀的群眾有人瞎起哄。
“我教訓我的朋友,還用不著你們插嘴。”夏高陽指著圍觀的群眾,眼露凶光說,“你們都給我閉嘴!”
圍觀的群眾都見識過夏高陽的厲害,看到夏高陽眼裏的凶光,紛紛選擇了閉嘴。
夏高陽走了兩步,回頭指著除江雨婷之外的警察,說:“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們,你們最好都別管這個案子,就當這個案子沒有發生,不然……”
說到這裏,夏高陽指著被白布蓋著的屍體說:“他就是你們的下場。”
然後,夏高陽又指著陸琳琳說:“如果你還想為你父母養老送終,你最好把你手裏的記錄燒了。”
眾警察一聽,麵麵相覷,顯然被夏高陽的話唬住了。
不是他們貪生怕死,而是他們覺得既然凶手輕易殺得了他們的同事,那麼殺手也極有可能殺得了他們之中的任何人。麵對這種窮凶極惡的凶手,是個人都得考慮後果。
江雨婷顯然不相信夏高陽所說的話,僅憑看了一眼死者的致命傷口就能推斷出凶手的情況,還說出這樣一番危言聳聽的話來。
論功夫,江雨婷承認夏高陽確實很厲害,但論破案,夏高陽就一菜鳥。這種菜鳥的話能相信嗎?
江雨婷看到自己的手下似乎有些動搖,趕緊對夏高陽甩甩手,說:“行了,你別在這裏危言聳聽胡說八道,該幹嘛就幹嘛去,我就不相信我還破不了這個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