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高陽把眼睛睜得大大的望著高麗,驚訝地問:“媽,你都知道?”
高麗冷哼一聲:“我當然知道,你以為你演得好啊,不會穿幫?”
夏高陽不解地問:“媽,既然你早就知道了,為什麼你一直在跟我打馬虎眼?”
高麗不悅地說:“我是想看看自己的兒子為了一個女人是怎樣欺騙我這個親媽的。”
知道瞞不過,夏高陽老老實實地說:“媽,我真的不是有意在欺騙你,我就不想讓她難堪。”
“好了,媽有不是不明事理的人。”高麗緩和了一些語氣說,“快打開門,讓唐菲菲出來吧,我不會為難她的。不僅不會為難她,我還要感謝她照顧我的兒子。”
“幹媽!”江雨婷也知道瞞不過,隻好從裏麵走了出來,跟高麗打了一聲招呼,然後把頭垂得低低的。
高麗看到從衛生間走出來的江雨婷,大吃一驚:“婷婷,你怎麼在這裏?”
“我……”江雨婷一時語塞,也很緊張,像是被人捉奸了似的,不知所措,手也垂了下來。隨著她的手垂下,紐扣全部被扯掉了襯衣又敞開了,露出大片雪白。
高麗一直打量著江雨婷,自然也看到了江雨婷乍泄的春光,氣不打一處來:“這是大白天,你們這樣衣冠不整在幹什麼?”
“媽,不是你想的那樣……”看到江雨婷有些不知所措,夏高陽連忙伸手把江雨婷敞開的襯衣聚攏。
“不是我想象的那樣,那你說是那樣……”高麗咄咄逼人地問。
“媽,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剛才夏高陽是無意之中把江雨婷的紐扣扯掉的,但高麗在氣頭上,就算把真相說給她聽,高麗也不會相信的,索性不再做解釋。
夏高陽怕越描越黑,但看到江雨婷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和窘迫的表情,不得不狡辯地說:“媽,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你別胡思亂想好不好?”
高麗看看江雨婷又看看夏高陽,冷靜地說:“好,我不胡思亂想,那你跟我解釋一下,你們為什麼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夏高陽說:“婷婷是來照顧,不,是來保護我的。”
“她保護你,她拿什麼來保護你?”高麗冷冷地問。
“她是警察,她有槍……”夏高陽說。
“就算她有槍也不是你的對手,她拿什麼來保護你?”
高麗緊盯著夏高陽,盯得夏高陽額頭有沁出微微的汗珠來。
“好了,我不管是你來保護她還是她來保護你,我們用證據說話好不好?”高麗撩開江雨婷的頭發,指著江雨婷頸脖處的吻印問,“兒子,那你說說看,這是怎麼來的?”
江雨婷看到高麗用手撥弄自己的頭發,她就知道要壞事。剛才洗漱的時候,她發現了自己頸脖處的吻印。
平時,江雨婷總喜歡把飄逸的頭發紮起來,但因為昨晚夏高陽過於熱情,在她的頸脖處留下了愛的痕跡,她怕別人看到取笑她,這才故意披散著頭發,沒想到還是被細心的高麗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