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守在外麵的警察聽到屋子裏傳來槍聲後,想采取行動把雷震彪等人控製起來,但是,當他們看到嚴世藩已經被雷震彪當做人質控製起來後,一下子亂了方寸,都不敢輕舉妄動。
嚴世藩畢竟是市局副局長,在沒有確鑿證據證明他跟雷震彪販毒集團有勾結時,誰也不敢動他,萬一他沒有跟雷震彪勾結,而是一般的朋友關係,最多就是記過處分,所以他們都不敢自作主張,等待鄭小可來處理。
嚴世藩望了望周圍的警察,哭喪著臉,低聲說:“老戰友,不是我為難你,剛才你也看到了,我這個副局長的話不管用,所以我勸你還沒有造成犯罪事實之前先放下武器,算是殺人未遂。我跟法院院長很熟,隻要我跟他打一聲招呼,你依然可以逍遙法外,你又何必鋌而走險呢?”
“哈哈,老嚴,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如果他們沒有掌握我犯罪的證據會如此勞師動眾嗎?”雷震彪用槍頂著嚴世藩的頭,“你別欺負我不懂法律,走私、販賣、運輸、製造鴉片一千克,海洛因或者冰毒五十克以上或者其他毒品數量大的,處十五年有期徒刑、無期徒刑或者死刑。你知道我製造了多少冰毒嗎?我告訴你吧,一萬個五十克都不止,所以我就算槍斃一百次都不為多。”
嚴世藩也曾經聽人說過,雷震彪的生財之道就是製毒販毒,沒想到數量竟然如此的龐大,還真是無可救藥了。
雷震彪掃視了周圍一眼,說:“老嚴,你叫他們放下武器,將警車打上火,讓我們離開,我就不為難你,你下命令吧。”
“老雷,剛才你又不是沒看到,他們根本不聽我的,我說了沒有用啊。”嚴世藩皺著眉頭說,“他們隻聽那個臭娘們的。”
想到那個臭娘們和她身邊的那個臭男人,雷震彪更急了。現在他們還沒有上來,如果他們上來,那就更難脫身了。
雷震彪再次用槍戳了一下嚴世藩的頭:“你沒有說,你怎麼知道?嚴世藩,我告訴你,快點下命令,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嚴世藩也比較為難啊,因為之前他就跟雷震彪在一起,現在他叫自己的同事退下,難免會讓人誤會是故意放水。但是,如果不下命令的話,自己的腦袋就搬家了,這到底如何是好?
一分鍾過去了,兩分鍾也過去了。
雷震彪看到嚴世藩還在猶豫,另一隻手從身上掏出一隻手槍頂在嚴世藩的大腿上,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
呯——
子彈擊穿了嚴世藩的大腿,鮮血嗤的噴湧而出,瞬間侵濕了嚴世藩的褲子。雖然不是要害,但那種刻骨銘心的疼痛卻比死更讓人難受,嚴世藩險些栽倒在地。
雖然嚴世藩不是一個好警察,但他曾經是一個軍人,骨子裏還殘留著軍人的骨氣和傲氣,沒有倒下,依然挺著胸脯杵在雷震彪的麵前。
周圍的警察沒想到雷震彪竟然這麼狠,當著這麼多警察的麵真的開槍了。他們非常憤怒,舉著槍都對準了雷震彪,很想製雷震彪於死地,但是他們不得不考慮到他手上的人質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