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做了介紹後,一群人來到大別墅的餐廳用餐。
餐廳很大,有三十平米,與廚房相連。廚房裏有兩位大廚在忙,炒了十幾個菜,大部分是華夏菜,西式菜隻有兩份,一份是五成熟的牛排,一份是蔬菜沙拉。兩位大廚看到眾人進來,便把各種佳肴端上餐桌,然後退出了餐廳。
七人分別落座之後,顧遠征拿出了珍藏幾十年的特供茅台,笑著說:“我就喜歡喝這個,這個酒,酒體醇厚,醬香幽雅,入口細膩,回味悠長。我喝洋酒就跟喝馬尿差不多,味同嚼蠟。小高,你喜歡跟我喝這個,還是跟他們娘們一起喝馬尿。”
顧勝男拿起一瓶馬爹利,依次給三位媽媽倒了酒,剛給鄭小可倒上時,聽到顧遠征說他們喝的是馬尿,忍不住瞪了顧遠征一眼:“爸,吃飯了,還說那種話,惡不惡心?”
大夫人看到鄭小可漲紅了臉,也來打圓盤:“小鄭,蘭蘭他爸沒讀過什麼書,說不出什麼文雅的話來,你千萬別介意。”
“不會介意,我覺得顧老板是性情中人。”鄭小可笑著說。
顧勝男拿著酒瓶,問:“高陽,你跟我們一起喝這個吧?你別聽我爸胡說八道,這個口感好,要不要來點?”
這裏除了顧遠征就隻有他一個男人,若是他再站在女人一邊,顧遠征更顯得孤獨了,所以夏高陽聳聳肩膀說:“我也不喜歡喝洋酒,我跟爸喝國賓酒。”
“好吧,”顧勝男嘟起紅唇,略顯無奈地說,“那你少喝點,別喝醉了。”
顧遠征哈哈大笑,說:“蘭蘭,你放心,今晚算是你們的新婚之夜,我不會把高陽灌醉讓你獨守空房的。”
聞言,顧勝男臉一紅,嬌嗔說:“爸,你說什麼呢,高陽大病初愈,我是怕他身體吃不消。”
顧遠征看著紅光滿麵的夏高陽,說:“高陽吃了我的救命丸和千年人參王,身體早就恢複了,不信晚上你就知道了。”
夏高陽身體確實恢複了,臉上也確實是紅光滿麵,不過那滿麵的紅光不是因為身體的原因,而是因為顧遠征過於直白的話羞紅的。
顧勝男心中有氣也不敢再頂嘴,生怕顧遠征再說出一些讓她更為臉紅心跳的話來。
顧勝男給自己倒了一些酒,對身邊的鄭小可說:“姐,他們一個是老不正經,一個是小不正經,我們別理他們,我們喝我們自己的。”
夏高陽就坐在顧勝男身邊,盡管顧勝男說得很小聲,夏高陽卻把顧勝男的話聽得一清二楚,頓時覺得一陣無語。
他進入餐廳之後隻說了一句話,而且那句話無論是從字麵的意思和字裏的含義都挑不出任何的矛盾,而顧勝男卻說他是小不正經,真是人倒黴了,躺著也中槍。
“她喝他們的,我喝我們的。”
顧遠征大大咧咧地說,然後拿起酒瓶往夏高陽杯子裏倒酒,夏高陽連忙阻止說:“爸,您是長輩,應該是我幫您倒酒。”
夏高陽雙手接過酒瓶,站起來,一手拿過顧遠征的酒杯,正要往杯子裏倒酒,卻聽到大夫人說:“小高,你爸年紀大了,身體也不是很好,給他少喝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