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高陽用力頂著她,盯著她美如一弧清泉的眼睛,問:“你又不是傻子,這麼明顯的動作,難道你還不明白嗎?”
嗖——
井上清子被那讓人羞愧的東西頂著,整張臉一下子紅透了。盡管之前她已經打算吸取對方身體裏的精華,但是當那一切即將成為現實時,她依然很緊張,畢竟她還是一個未經世事的女孩子。
夏高陽本來隻是想嚇唬嚇唬她,沒想過對她動真格的,但是隨著井上清子的掙紮,而夏高陽想要更好地控製她,必須更大麵積地接觸她的身體,漸漸地他的身體也被井上清子帶動了,一隻手控製住井上清子的兩隻手,另一隻手卻慢慢地滑進井上清子的裙裏。
當夏高陽的手滑進井上清子的裙裏的時候,井上清子的身體竟然出現一陣輕微的顫粟。她知道自己反抗沒有任何意義,索性停止了反抗,盯著夏高陽深邃如海的眼眸,吐氣如蘭地說:“高陽君,如果你真想要我的話,我可以心甘情願地給你,但是你要對我負責。”
開玩笑,我又不是真的喜歡你,怎麼可能對你負責呢。夏高陽沒有說話,但冷漠的表情卻告訴對方,他不可能對她負責。
井上清子也看出來了,表情微僵地說:“你碰了我,不想對我負責,我會殺了你的。”
夏高陽語氣冰冷地問:“你有能力殺我嗎?”
井上清子確實沒有能力殺夏高陽,如果她真有那個能力,就不是她躺在下麵,而是她躺在上麵對他予取予求了。
井上清子決絕地說:“我沒有能力殺你,但我可以自殺,我不想讓我的孩子沒有爸爸。”
夏高陽說:“你可以吃避孕藥。”
井上清子惱怒地說:“你羞辱了我,我還有臉活在這個世上嗎?”
夏高陽認真地說:“對你們飛鳳流的弟子來說,這不是羞辱,是你們煉成爐火純青的媚功最有效的捷徑。”
井上清子說:“那不一樣,自古以來,隻有飛鳳流的弟子羞辱男人,男人羞辱飛鳳流的弟子,對飛鳳流的弟子來說,就是奇恥大辱。”
夏高陽好笑地問:“這還不是一樣嗎,何必糾結誰羞辱誰呢?”
“那不一樣。”井上清子臉一紅說,“要不你在下麵?”
夏高陽好歹是一超級高手,怎麼可能甘心委曲求全呢?要是這件事傳到華夏,他怎麼有臉見江東父老?
夏高陽微微一怔,把手抽回來,翻身下床,冷冷地說:“你走吧,我對你們東洋女人沒興趣。”
然後轉過身子,望著窗外的滿天的星辰。
東洋的工業很發達,卻沒有霧霾,能清晰地看到閃爍的星辰。
不得不承認,治理環境這一點,東洋人比華夏人做得好。
井上清子滿臉緋紅地下了床,整理了一下裙子朝門口走去。突然,她臉色一沉,攥緊拳頭,轉身快如閃電地襲向夏高陽後背。
井上清子擅長的是腿功,盡管她的腿又長又細,但力量卻大得驚人,不過剛才她被夏高陽輕易的捏住了腳踝,還被羞辱了一番,這次偷襲再也不敢用最擅長的腿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