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保鏢見夏高陽專注對付同伴之際,揮拳以猛虎下山之勢砸向夏高陽身後,嚇得蒼田紀香忍不住大叫:“高陽君,小心!”
蒼田紀香的話音未落,那保鏢拳頭看似已經砸到夏高陽背部,卻並沒有砸到夏高陽背部,夏高陽身子一扭,反身就是一拳。
嘭——,一聲悶響過後,哢嚓,又傳出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
所有的人都以為夏高陽的肋骨被那保鏢砸斷了,因為他們都沒有看到夏高陽躲避也沒有看到夏高陽出手反擊,但事實並非如此,夏高陽穩如泰山地站在場中央,而那偷襲的男子卻握著拳頭不停的哀嚎,滿臉盡是痛苦之色。
怎麼回事?難道那個華夏人的後背像鋼板一樣堅硬?他們都沒有看到夏高陽是如何出手的,於是都在回憶剛才看到的畫麵,十幾秒鍾後,仍是一臉的茫然。
“來呀,再來呀!”夏高陽一個手舉著拳頭,一個手朝剛才偷襲的保鏢勾了勾手指頭。
那保鏢知道自己的拳頭粉碎性骨折是被對方的拳頭打的,但他不明白的是為什麼對方的拳頭比鐵錘還硬,以前他訓練的時候把鐵錘都砸凹進去了。
這個保鏢原本是一個拳擊選手,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命喪在他的鐵拳之下,當然他也曾經敗在別人的鐵拳之下,但從來沒有傷得這麼嚴重,粉碎性骨折,對方要用多大的力氣才能把他打成這樣。
沒等他想明白自己為何會傷得這麼嚴重時,他聽到夏高陽挑釁的聲音,下意識的抬起頭,感受到對方散發出來的威壓,就像看到鬼一樣後退了幾步,大象一樣粗的大腿瑟瑟的發抖。要不是考慮到老板還在這裏,他早就鞋底抹油溜了。
一招半式,重傷三人,其餘的兩個保鏢再也不敢輕易出手,因為他們已經預料到了他們的下場。
福田熊二爬起來,看到夏高陽再次連傷了兩人,又見另外兩個保鏢畏手畏腳,暴跳如雷地說:“還不快上,難道我每年花幾百萬請你們來是裝逼的嗎?”
福田熊二越說越氣憤,抬腳朝就近的一個保鏢踹去。那保鏢一直在關注著夏高陽的動靜,沒有注意到身後的偷襲,被福田熊二踹中屁股,整個人朝夏高陽撲了過去。
“來得真好!”夏高陽冷喝一聲,毫不猶豫朝那保鏢踢去。
那保鏢看到自己撲向對方,嚇得臉色蒼白:“我我不是想......偷襲你......”
那保鏢確實不想偷襲夏高陽,但夏高陽才不管你是怎麼回事呢,既然你不識好歹,那就好好的教訓你。
夏高陽沒等他把話說完,他的腳已經落在那保鏢微微凸起的腹部。那保鏢像一個巨大的皮球反彈回去,砸在福田熊二的身上,一起飛了出去,又把那輛剛被人扶起來的摩托車砸倒了。
夏高陽站在場地中央,看著兩個摔得全身都快散架的家夥,再次朝他們勾了勾手指頭,說:“不想偷襲也可以,那就光明正大地來吧,別嘰嘰歪歪,跟個娘們似的。”
偷襲都傷不到對方一根汗毛,光明正大豈不是更占不到便宜。兩人艱難地爬起來,連看也不敢看夏高陽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