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田紀香也看出了餘雨軒的恨意,連忙說:“美女姐姐,你先聽我說,他......”
餘雨軒濃眉倒豎,咬牙切齒地說:“別跟我套近乎,我最恨東洋人。”
這艘船上隻有餘雨軒是一個女人,若是自己不能博取她的同情,那麼自己極有可能被這些雇傭兵糟蹋了。
若是自己被他們糟蹋了,就算等會夏高陽把他們都殺了,夏高陽也極有可能不會再要他了,所以蒼田紀香絕對不能讓這種悲劇發生,硬著頭皮說:“美女,你聽我說......”
餘雨軒沒等她把話說完,有些不耐煩地打斷她的話:“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我有耐心聽你廢話,他們可沒有耐心聽你的廢話。”
這些雇傭兵知道餘雨軒雖然從小就生活在米國,但是她從小接觸的是華夏文化,再加上她那位擁有民族大義的爺爺的熏陶,活脫脫的一個華夏迷,對華夏的癡迷和向往,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
當他們聽到墜海的那個男人有可能是華夏人時,他們都壓製住了心中的衝動。華夏人不能惹,華夏人的女人也不能惹。
餘雨軒跟這些雇傭兵風裏來雨裏去生活了好幾年,也比較了解他們的性格,都是一些衝動型男人。一旦發起瘋來,她也阻止不了他們的衝動。
蒼田紀香也知道這些雇傭兵沒再靠近自己,是因為餘雨軒的話起了作用,有點對餘雨軒刮目相看,但也不敢帶稱呼,直接說:“他不是漢奸,他是擁有民族大義的大英雄。”
“他是一個擁有民族大義的大英雄,說的比唱得還好聽。”淩飛虎拍著手掌,盯著蒼田紀香的臉,嗤之以鼻地問,“你是不是認為他把一個東洋女人壓在身下就可以成為擁有民族大義的大英雄了?若是那樣的話,我們個個都可以成為擁有民族大義的大英雄。”
頓了頓,淩飛虎望著眾雇傭兵大聲問:“兄弟們,你們說是不是?”
“是是是......”眾雇傭兵盯著蒼田紀香的身體,幾乎異口同聲地說。這樣的抗日,誰不會啊。
“哈哈哈......”伴隨而來的是一陣肆無忌憚的淫笑。那笑聲混合著波濤洶湧的海浪聲,顯得格外的陰森恐怖。
雖然蒼田紀香學過媚功,對男人猥瑣的目光有一定免疫力,但是麵對十幾雙如狼似虎的眼睛,感覺到心中有十萬匹草泥馬碾過,氣得渾身在發抖。
盡管蒼田紀香非常憤怒,可是此刻也不是流露出來。她努力控製住心中憤怒的情緒,說:“我不是指他是那方麵的大英雄,我是說他真的是擁有民族大義的大英雄,你們聽我解釋好不好?”
“他不是那方麵的大英雄,那他又是哪方麵的大英雄?”淩飛虎笑著問,眼底有難以掩飾的戲謔。
這個時候,東方漸漸露出了魚肚白,海麵漸漸清晰了起來。
蒼田紀香低頭朝波光粼粼的大海望去,隻看到波濤洶湧的海麵,並沒有看到夏高陽的蹤影,不敢確定他是死是活。
如果夏高陽死了,自己不可能逃過這些人的魔掌,於是一反常態,大聲質問:“他獨自一人闖蕩東洋,並把伊藤流的老大和老二都殺了,而且還殺了不少東洋警察,把整個東洋搞得雞犬不寧,仿佛世界末日到了一般。你們說,他是不是大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