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希望有非分之想,鄭明輝是一個世俗之人,自然也不能免俗。
鄭明輝怔了怔,立即就否定了:“不行,我和明珠是近親,不能發生關係的,你最好放棄這種想法。再說,我家裏的那位可是母夜叉,絕對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的。”
夏高陽抬頭看到匆匆忙忙走出來的楊麗芬,決定坑鄭明輝一次,說:“師嫂長得天生麗質,一看就擁有一副菩薩心腸,絕對不是你說的那種人。”
鄭明輝背對著房間門口,沒有看到楊麗芬從房間裏出來,用教訓的口氣對夏高陽說:“師弟,我跟你講,你千萬不要被女人的外表所迷惑,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有可能是蛇蠍心腸。我老婆的性格我清楚,看似溫柔似水,很好說話,事實上是一個一點都不願吃虧的母夜叉......”
鄭明輝話音剛落,一隻纖纖玉手突然出現,直接擰著鄭明輝的耳朵提了起來,厲聲質問:“鄭明輝,你的翅膀長硬了,想單飛了是不是?我問你,我那點像母夜叉了?”
“你......”你現在就像母夜叉,鄭明輝好想這麼說,可是看到楊麗芬已經把自己的耳朵提了起來,痛得齜牙咧嘴,馬上改口說:“老婆,我不是針對你,我是在用事實教訓我師弟......”
“用事實教訓你師弟,事實就是我是一個母夜叉?”楊麗芬手裏的高度由提高了幾分,痛得鄭明輝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夏高陽既好氣又好笑,沒想到一個一流高手在一個柔弱的女子麵前竟束手無策,真是笑死他了。
鄭明輝咬著牙,瞪著幸災樂禍的夏高陽,很想教訓夏高陽,可是他的耳朵被楊麗芬擰著,也不敢反抗。鄭明秋最怕的人是鄭明輝,而鄭明輝最怕的人卻是楊麗芬,這就是所謂的一物降一物。
夏高陽本想多笑一會,但是想到房間裏的韓明珠,連忙勸說:“師嫂,請手下留情,明珠究竟怎麼樣了?”
楊麗芬仿佛這個時候才注意到夏高陽的表情似的,立即鬆開了手,說:“還是那樣,你們究竟想到了辦法沒有?你們嘀咕半天,難道就在背後妄議我的是非?”
夏高陽瞟了一眼鄭明輝,陰陽怪氣地說:“辦法是想到了一個,也不會給明珠留下後遺症,但是人家不配合,我又有什麼辦法呢?”
“什麼?”楊麗芬臉色一沉,望著鄭明輝,惱怒地問,“明輝,你什麼意思,難道你想看到明珠香消玉殞嗎?”
鄭明輝瞪了夏高陽一眼,哭喪著臉說:“老婆,我不是那個意思。”
“不是那個意思,那你是什麼意思?”楊麗芬著急地問。
“我......”鄭明輝一時語塞,不知道怎麼跟她解釋。
楊麗芬見鄭明輝支吾半天,惱怒地說:“我不管是什麼意思,我命令你去救明珠。”
“老婆,我......”鄭明輝麵露難色,正要解釋原因,卻被楊麗芬打斷了:“明輝,你究竟是不是男人?這點小事就優柔寡斷,我不知道我爸看上你哪點?”
鄭明輝鼓起勇氣說:“老婆,你別打斷我的話,好不好?我覺得治療明珠的最佳人選應該是我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