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此刻,餘雨軒終於明白了夏高陽的意思,就是要他人財兩空。
“夠狠!”餘雨軒朝夏高陽豎起了大拇指。
“誰叫我這麼窮呢,我來米國花了好幾萬呢,這錢誰掏?我總不可能問你這個女孩子要吧,那多不好意思啊,隻能讓他給我埋單了。”夏高陽頭頭是道地說,理由一大堆。
餘雨軒知道說不過夏高陽,也懶得理會他,走近紅頭發,一腳踩在紅頭發的腦袋上:“我們的賬那就簡單得多了,我不要錢,隻要命,你去死吧。”
紅頭發哼哼哈哈還想說什麼,隻是沒有等他說出來,他的腦漿被餘雨軒踩了出來,他的那些話隻能對閻王爺說了。
哢嚓,夏高陽聽到紅頭發頭骨碎裂的聲音,感覺到自己菊花一緊。這個外表溫柔的女人竟然是毒蛇心腸,幸好她不是自己的敵人,不然此刻的紅頭發就有可能是他的下場。
餘雨軒看到鞋子上沾滿了血跡,在草叢擦了擦,直到擦拭幹淨,這才走向夏高陽。
夏高陽把銀行卡遞給餘雨軒,討好地說:“小餘,這錢你拿著吧,你是女孩子,用錢的地方多。”
“這這麼行呢,剛才我還在心裏罵你見錢眼開呢。”餘雨軒快言快語說。
“啊......”夏高陽一愣,完全沒有想到餘雨軒會這樣說,把心裏話都說給他聽。她能這麼說,說明她沒有心機,這種女孩子是他喜歡的類型,不過想到在華夏的那些女人,他把心中的激動隱藏得很好。
餘雨軒以為他在糾結她罵他呢,無比歉意地說:“高陽,對不起,我不該罵你見錢眼開。”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也不例外。”夏高陽哈哈大笑,然後把銀行卡塞到餘雨軒手裏,“密碼是6個6。”
餘雨軒接過銀行卡,略顯羞澀地說:“我暫時替你收著,以後你要花錢問我要。”
“以後......”兩人都不在一起,他怎麼問她要?再說她以後會嫁人,他臉皮再厚也不可能問她要錢啊,要是被他老公發現了,還以為他是她養的小白臉呢。
但是,餘雨軒看起來也不是沒有頭腦的人啊,難道她的意思是以後她會跟他生活在一起,這可怎麼辦呢?
還是順其自然吧,命中注定的事,想拒絕都拒絕不了,誰敢跟天鬥?
“以後以後再說吧,我要處理一下胳膊上的傷口。”
雖然那傷口不再流血,但依然很疼痛,確實需要處理一下。
兩人來到車子旁邊,夏高陽打開車門,從行李包裏翻找到一個瓶子。
這時候,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車廂裏伸手不見五指。
餘雨軒本來想把車燈打開,隻是還沒有等他把車門打開,她就看到夏高陽手裏拿著一個藥瓶,好奇地問:“高陽,天這麼黑,你是怎麼看到的?”
“我放的東西我自然很容易找到,這沒有什麼好奇怪的。”夏高陽風輕雲淡地解釋說,沒有把自己有夜視眼的事告訴她。
對夏高陽來說,餘雨軒不過是他生命中的一個過客。他為她報了仇,就會回到華夏,餘雨軒也不可能因為他離開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