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過手後,瓊斯回到餐廳,看著滿桌子的佳肴,總覺得缺少了點什麼,後來眼角的餘光觸及酒櫃,才知道缺少了酒。
“俗話說,無酒不成席,以酒待客是華夏的傳統習俗,軒軒,你怎麼忘了根本?”
瓊斯一席話說得餘雨軒臉上泛起了紅潮。其實,餘雨軒也想拿一瓶酒給夏高陽喝,但是這裏畢竟不是她的家,而且酒櫃上的酒是瓊斯的收藏品,平時瓊斯自己都舍不得喝,她一個客人怎麼好意思拿呢?
夏高陽看到餘雨軒臉上的難堪,笑了笑,說:“餘小姐知道我不會喝酒。”
“不會喝酒,你還是不是一個男人了?”瓊斯大大咧咧地說。
這喝酒與不喝酒跟是不是男人有關係嗎?夏高陽聽說瓊斯的話,臉色微沉,很想證明給她看看,自己是不是男人。
不過,現場有餘雨軒和蘇小喬兩位美女,夏高陽可不敢這麼說,他曾經聽說過,西方女人很開放,萬一她說試就試,那他不試,那臉就丟大了,他不能自己打自己的臉。
“那就來點吧。”夏高陽笑盈盈地說。
來點?一點怎麼行呢,起碼要一瓶吧。瓊斯見夏高陽答應了,扭著微翹的臀部走向酒櫃,取下一瓶紅酒和一瓶威士忌走了回來,把威士忌放到夏高陽麵前:“大帥哥,這瓶威士忌就交給你了,小美女,軒軒,我們三人就把這瓶紅酒幹掉。”
啥情況呢?難道她是想把自己灌醉嗎?雖然一瓶威士忌不可能把夏高陽灌醉,但也不帶這樣的。
夏高陽用商量的口吻說:“大美女,我們能不能換一瓶酒啊,我一個人喝紅酒,你們三個人喝威士忌。”
“不行。”瓊斯想也沒想就拒絕了,並瞪了夏高陽一眼,你究竟還是不是男人了?
夏高陽沒有理會瓊斯的神情,拿起威士忌,說:“酒精度高達百分之九十,瓊斯小姐,你是想把我灌醉啊,請問你有什麼企圖?”
“能有什麼企圖呢?”瓊斯白了夏高陽一眼,“隻有你爛醉如泥了,我們才能安心睡覺。”
“不行,喝醉了會傷身體的。”
蘇小喬突然想到夏高陽之前答應了今晚陪她,如果夏高陽喝得爛醉如泥,還怎麼陪她?蘇小喬又不好直說,隻好找了這麼一個爛借口。
餘雨軒不知道蘇小喬的小九九,她擔心夏高陽喝醉傷身,也阻止說:“瓊斯,我朋友不會喝酒,要不我們四人都喝紅酒吧?”
“不會喝酒,怎麼可能?!”
瓊斯根本不相信。瓊斯接觸的華夏人不多,不過他父親和餘雨軒的父親都是老酒鬼,幾乎每日三餐都會喝,所以在她的印象裏華夏男人人就是一些酒鬼。
夏高陽聽到蘇小喬的話,就知道她憋著什麼屁了,自己又不好意思拒絕她,不如喝酒裝醉,那就有可能逃過一劫。想到這裏,夏高陽說:“大美女,我......”
瓊斯以為夏高陽還要拒絕,連忙打斷他的話:“你這樣矯情,究竟還是不是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