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厲害跟那個厲害能相比嗎?”岡本次郎被早川瑪利亞的話弄得哭笑不得,“再說,我那是吃了藥才變得那麼厲害的。”
老流氓,為了折騰她竟然敢吃藥,看來是不想活了。早川瑪利亞舉著手槍很想給他一槍,但怕傷到他身邊的人沒有開槍。
那不是很光彩的事,岡本次郎轉移話題說:“你的人不是有槍嗎?你們為什麼不開槍?”
“我不是怕他們開槍打到你嗎?”
早川瑪利亞的理由很充足,但岡本次郎並不買賬,冷哼一聲,說:“你有那麼好心嗎?現在他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你們的人完全可以擊斃他。”
早川瑪利亞神情複雜地看了眼夏高陽,冷冷地說:“岡本君,我做什麼樣的安排,用不著你來質疑。”
然後笑盈盈地對夏高陽說:“高先生,你別有顧慮,就算你殺了他,我也不會對你放冷槍的。”
聽到此言,夏高陽難以置信地看著早川瑪利亞,這是什麼情況?
他幾乎將早川幫米國分舵的人員全部殺了,包括他的父親,她竟然還打算放過他,她的腦子不會是進水了吧?還是說她知道了憑他們二十幾條槍打不死他,故意這麼說讓他放鬆警惕?
就連躲在岩石後麵的餘雨軒聽到早川瑪利亞的話也驚詫不已,目不轉睛地望著早川瑪利亞,很快從早川瑪利亞哀怨的眼神中尋找到些許蛛絲馬跡。
“吃裏扒外的臭娘們,那我就讓你給我陪葬。”
岡本次郎被早川瑪利亞的話激怒了,身形一晃,揮拳砸向早川瑪利亞。
事出突然,早川瑪利亞一愣,竟然忘了開槍,杵在原地一動不動,像是在等死。
“欺負女人,像什麼英雄好漢!”
夏高陽本想坐山觀虎鬥,也不知道怎麼了,竟然動了惻隱之心,撿起地上的武士刀朝岡本次郎劈去。
岡本次郎感覺到身後的寒光,心下一驚,本能地側身一閃,但他的動作慢了半拍,剛剛轉身,夏高陽手裏的武士刀鋒利的刀尖在他胸前劃開了一道很長的傷口。
岡本次郎的衣服破了,殷紅的鮮血瞬間滲了出來。不是很深,但岡本次郎依然感覺到火辣辣的疼痛
那種疼痛的感覺隻維持了一秒,很快就消失了,因為他感覺到自己飛了起來,伴隨他的是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這是為什麼呢?他睜大眼睛尋找原因,卻發現一具軀體的腦袋被人砍掉了,鮮血如注,高達幾米。
岡本次郎望著那軀體上熟悉的衣服,心想,那不是自己的身體嗎?怎麼與自己腦袋分開了,是對方玩的魔術嗎?還是對方使用了妖術?
沒等岡本次郎想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岡本次郎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腦袋掉落在地,如同皮球一樣滾了好幾圈。
夏高陽本來不想那麼快砍掉他的腦袋,不過想到自己曾經說過三招之內砍掉他的首級,也沒能出爾反爾,是吧,這才趁收刀的時候,順手朝他的腦袋砍去。
不能怪他,怪隻怪岡本次郎的頸子不是鐵打的。不然,憑東洋的鍛煉技術也不可能打造得出削鐵如泥的武士刀。
早川瑪利亞看到夏高陽毫不猶豫砍掉了岡本次郎的腦袋,脖子不由得一縮,仿佛那一刀砍在自己的脖子上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