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貓雖相信沈傾會醫術,但恐怕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自己更加了解自己的傷勢了。
對著沈傾擺了擺手,道:“算了,謝謝你,治不好的。”
山貓完,再次轉身向路上走去,他約沈傾出來的目的已經達到,並不是來治療自己的傷勢的,跟師父的死比起來,自己這點舊傷能算的了什麼?
蝸牛和山貓兩人乃是師兄弟,自幼拜到師父門下,可山貓在自己武功大成之後,卻殺害了自己的師傅,山貓有心阻攔,可當時的山貓由於有傷在身,並不是師兄蝸牛的對手,幾年來,山貓刻苦修習武藝,為的就是能夠為自己師傅報仇,於是便隻身來到了洛城市。
沒想到蝸牛如此高調,初到洛城市的山貓便聽到了蝸牛被打敗的消息,經過調查,知道了事實的真相,於是便找上沈傾,想通過沈傾檢驗一下自己的武力到底到底了何種地步。
所以就有了剛才發生的事情。
沈傾並不知道山貓身上發生了什麼,可是看著這跟自己僅有一麵之緣的胖子如此決絕的背影,沈傾心中沒來由的一陣抽搐。
既然對方無心醫治,那沈傾也就沒必要在阻攔,騎著自行車便回到了家中。
雲樂一家三口此時正看著電視,看到沈傾回來,雲山河和王蘭兩人隻是微微瞟了一眼沒有多什麼,雲樂則是道:“去幹嘛了回來那麼晚,廚房有飯,你去吃吧,我們都吃過了。”
對於雲樂的話,感到一陣暖心,可能這個家裏麵,也隻有雲樂會偶爾關心一下自己吧,不過這就足夠了。
“你那麼關心他幹嘛?誰知道背著我們跟誰去鬼混了!”而後轉頭對沈傾道:“我再警告你一遍,你現在還是我雲家的女婿,敢背著我們在外麵胡來,別怪我讓你們離婚了。”
王蘭可以接受自己把沈傾逐出家門,卻接受不了自己女兒被戴綠帽,到底,還是為了麵子,這要傳出去,不得被人看笑話。
“放心,我不是那種人。”沈傾保證似的道,他這話,完全是給雲樂聽得,至於王蘭怎麼想,跟他沈傾有什麼關係。
沈傾由於中午喝了酒,胃裏被刺激的有些難受,也沒有什麼食欲,遂道:“剛才在外麵吃過了,我先回房間了。”
沈傾回到房間之後,就開始樂此不疲的研究起了自己腦海中的醫術。
王蘭看沈傾關上了門,起身坐到了雲樂邊上,道:“你跟媽句心裏話,你想不想跟那窩囊廢離婚?”
雲樂沒想到王蘭突然問起自己這個,一時間竟不知道如何回答,隻得道:“我的事兒不用你們管,你們看吧,我回房間了。”
著,起身也回了自己房間。
“你問這個幹嗎?女兒這兩年的態度你還不知道麼?哪個女人願意嫁給這種男人,咱們要做的,就是趕緊讓雲家脫離文氏集團,省的沈傾那個廢物在以此要挾。”雲山河道。
在自己女兒的這件事上,兩人的目的都是相同的,都希望自己女兒早些離婚,找個好人家。
第二早上,雲樂剛起床,就接到了鄭瑤的電話。
“樂樂,起床了沒呢?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跟你。”鄭瑤的語氣顯得有些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