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中年婦女再難保持一貫的雍容,站起身來怒道。
“我的意思很明白。”蘇秦淡淡道:“從此往後,沈玉霜是我的人了,我絕對不會離婚,而且,誰也不能動她一根寒毛!”
“哼,我看你是在這裏關的久了,真的瘋了!”中年婦女恨恨道:“無知的子,幾句狠話,又能改變什麼?上躥下跳,簡直像個醜一樣。哼,你就一輩子呆在這裏吧!”
完,中年婦女氣急敗壞的摔門而去。
門口,一個地中海發型的男人叫住中年婦女道:“郭夫人,您怎麼火氣這麼大?”
中年婦女胸口起伏,惡狠狠道:“張院長,我要讓他消失在我麵前,你有沒有辦法做到,永遠的消失!”
張院長一個寒顫,連連擺手:“這怎麼行,這是犯法的。”
中年婦女冷哼一聲:“別以為我不知道,這種事你做的多了,一百萬,夠不夠?”
張院長遲疑半晌,咬牙道:“做了。”
中年婦女道:“做的幹淨些,不要留下什麼隱患。”
中年婦女走後,張院長便思索著對策,突然一個護士急急跑來道“張院長,趕快來,樊老的情況不太妙!”
“什麼情況?”張院長幾步趕到了特護病房。
“老先生的腦電圖不太正常,突發癲癇,呼吸困難。”護士緊張指著麵前床上一個戴著呼吸機,麵色蒼白,不斷抽搐的老者,道。
旁邊一個中年大夫麵色凝重,正將一支藥劑從老者頸部注射了進去。
“王大夫,怎麼回事?”張院長問道。
正在搶救的王大夫道:“不知道怎麼回事,剛剛樊老先生突然癲癇,然後暈了過去,我已經給他用了藥……”
王大夫正著,旁邊的儀器突然滴滴響起了報警聲。
王大夫一看,隻見心電監測儀上是一條筆直的直線。
“怎麼可能?”王大夫頓時跳了起來:“準備除顫器,腎上腺素,呼吸機!”
片刻後,王大夫一臉痛苦,半個時搶救,樊老卻沒有絲毫轉醒的跡象。
張院長看著這一切,額頭瞬間布滿了冷汗,樊老進了醫院,病情就一直在惡化,樊家對此已經很不滿了,如果樊老死在這裏,他這個院長隻怕要做到頭了。他可是非常清楚,樊家在整個江北有多大的能量。
“樊老看來已經……這件事,是我責任,可能不應該那麼輕率用鎮定劑的……”王大夫痛苦的道。
“不行!”張院長突然打斷道:“這件事,責任不在我們。”
“啊?”王大夫一下沒反應過來。
隻見張院長指著對麵蘇秦的房間:“這件事,得有個替罪羊,給那個子打一針鎮靜劑,弄進來,兩人關到一起。”
王大夫吃了一驚,道:“這……這不好吧。”
張院長道:“樊老死了的話,意味著什麼你知道嗎?樊家可是我們最大的股東,這件事,樊家要是追究起來,你和我的前途就都完了!你可要想明白!”
“這……”王大夫麵色遲疑:“可是,那年輕人好像也是沈家的,我們也得罪不起啊。”
“放心,我打聽的很清楚,他隻是沈家一個贅婿,沈家的人都很不待見他,三番五次來就是為了逼他簽離婚協議,他都死皮賴臉的不肯簽,沈家哪會為了這個廢物來找我們麻煩?”張院長道。
王大夫還在難以下定決心,張院長麵色一肅:“王啊,你也滿足提拔主任醫師的條件了吧?可不要讓我失望啊。”
王大夫頓時猶豫起來。
片刻後,蘇秦被粗魯的紮了一針鎮靜劑,而後反鎖在了房間內。
張院長給了王大夫和護士一個眼神,道:“一會,樊家可能就會來人探視,你們不要話,一切看我眼色行事,將責任推給那子就是。”
病房內。
蘇秦睜開眼睛,鎮定劑對他起不到任何作用,蘇秦隻是想知道,醫院在玩什麼把戲。
他打量著四周,很快看到旁邊病床上是個麵色蒼白的老者。
怎麼回事?蘇秦覺得不對,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這老者,看來病的很重,蘇秦將手在他額頭上一搭,頓時驚訝了起來。
這老者的大腦,居然受過嚴重的創傷,有一股奇特的力量徘徊不去,影響著其大腦的機能,使其陷入了一種深度假死的狀態。
這是一種比靈力層次低不少的力量,蘇秦微微調動體內兩個月來積累的一絲靈力,瞬間,這股奇特的力量被祛除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