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三名吊兒郎當的家夥正一臉不屑的樣子站在不遠處,而其中一個剛剛說過話的家夥正用手對單學研指指點點的一副“我就是瞧不起你”的樣子囂張的笑著說道:“我說窮書……”
結果他的話還沒說完呢,就被歐陽羽飛給打斷了:“記得誰說過來著?損人利己的是混蛋,而損人不利己的……那是煞筆。隻有腦袋進了辣椒醬的人,才會在沒有任何利益衝突和原則衝突的情況下,去招惹一個跟自己沒仇沒怨的人,隻為了所謂的取樂。”
說到這裏,歐陽羽飛最佳露出一副邪魅的笑容問道:“單學研同學應該沒跟你結過仇吧?而且你倆一沒在競爭什麼東西、二沒啥對立立場的……你說你是不是個煞筆啊?還是說你腦子已經被辣椒醬泡熟了?”
說到這裏,歐陽羽飛都不等那家夥張嘴,就突然一砸手心驚呼道:“哦,對了!好長時間沒吃香辣豬腦了,你那被辣椒醬泡糟了的腦子賣嗎?多少錢一斤?”
話說被歐陽羽飛這通損,那名腦有貴恙的傻叉當時就被氣得臉都抽抽的跟被曬幹了的橘子皮似的了。然而就在他準備徹底發飆之前,歐陽羽飛卻臉色突然一正,非常認真的說道:
“你應該就是我們宿舍的那隻自詡為學霸公子的傻叉吧?我是那間宿舍最後一個住戶。聽趙林說你既瞧不上人家未來鐵匠,也瞧不上學研這個山裏娃兒,我想你應該更瞧不上我這個走後門進來的關係戶了吧?”
說著,歐陽羽飛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危險的笑容:“不過沒關係,隻要你記好了一件事情就行,我就是鳳凰城本地的,而且家裏還算有點兒勢力。如果你敢繼續在單學研麵前裝逼,我就收拾你!明白了?明白了就趕緊滾蛋,別繼續倒我們的胃口!”
“你……”好吧,當真不容易啊,自從歐陽羽飛張嘴之後,這白癡終於說出一個字來了。然而在說完這個字以後,他張了半天的嘴,卻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麼開口了。
話說像他這種家裏有點兒小錢兒,又從小被嬌生慣養長得的白癡,別看他們平時一副挺牛叉的模樣兒,遇到家世不如自己的人就把人家當鞋墊踩,可是萬一遇到一個家世比自己強的,他們往往連哭都找不著調兒。
更何況現在他們這三傻叉兒身在外地,連家裏的那點兒不起眼兒的小能量都摸不到邊兒了。以前單學研和趙林沒搭理他也就算了,現在有個搭理他的了,他卻連接招的膽量都沒有了,就那麼傻了吧唧的站在歐陽羽飛他們的桌子旁邊,繼續叫囂吧,他不敢,扭頭就走吧,又嫌丟麵子。正經的平時裝逼想騎老虎,結果老虎把他掛身上不讓他下來了。
“窩巢,這不是我們宿舍大煞筆麼?那個白癡褲子拉鎖沒拉緊把你給放出來了?”就在那白癡有心握著他那不咋結實的小拳頭兒想跟歐陽羽飛拚命的時候,恰好趙林拎著好幾盤子飯菜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