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硯找了個離她們比較遠的桌子坐下,離他們越近,他的那顆心就抖得越厲害。
童子收拾好房間,也下樓來,在朱子硯對麵坐下。
黑玫瑰瞅了他一眼,笑盈盈的走了過來,“世子爺昨晚上被貓嚇的睡不著覺?”
“哦。”朱子硯用一個字簡單的回答了,心道:“你可真夠賤的,想躲你遠點,你自己倒往上貼。”
黑玫瑰拉過一把椅子,在朱子硯旁邊坐下,癡癡的望著朱子硯,“哎呦,昨我也被那該死的貓給嚇死了,早知道你也沒睡覺,還不如我去你那裏,彼此做個伴。”、
朱子硯一陣惡心,心道:“還真沒碰見如此臉皮厚的,如果讓他在汪茈含與她之間做一個選擇,那他寧願選擇那個粘死饒偏偏,雖然心裏不舒服,但至少不會讓他反胃。”
朱子硯笑嗬嗬的望著黑玫瑰,手指著白玉書道:“呢,那邊那位更是一宿沒有睡著,下次你和他作伴比較合適。”
白玉書正在吃飯,聽到此話,把碗筷放下,“世子爺所言詫異,人家姑娘是想跟你聊作伴,你把她推給我似乎有些不妥吧!”
黑玫瑰自然知道兩個人話裏嘲諷的意味“你們兩個也不用在這給我打馬虎眼了,我知道你們倆是什麼意思,不過我奉勸二位記住我的話,我黑玫瑰想得到的東西,我定會不擇手段得到。”完,漂亮的一轉身,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下繼續吃飯。
在座的人都不知道她是怎麼回去的,功夫極為詭秘。
朱子硯與白玉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互對視笑了一下。
殷洛雪此時把早飯給他們端了上來,朱子硯一看見桌子上的飯食,,雖很感幹淨,可做工極為粗糙。再加上剛才黑玫瑰演的那一場戲,胃裏翻江倒海的難受。
殷洛雪看出了他的不爽,“我們這客棧偏遠,不像京城,要什麼有什麼。偏偏昨做飯的那個廚子臨時有事回家了,這些飯菜還是我家那位親自下廚做的,勉強吃些,外麵的風沙如此大,我料定你們今日也走不了。”
朱子硯望了望窗外,狂風肆虐,漫黑沙,這種氣任誰都不敢輕易離開這個客棧。
童子非常沮喪,這種氣不知道何時能停止,一想到要跟兩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住在一起,他就怕的手腳發抖。
“最好還是吃點,沒被別人害死,自己倒先餓死了。”白玉書端起粥碗衝著他的隨從漫無目的的了一句。
這句話似乎是在他的隨從,可朱子硯聽著他這話裏有話,是衝他的。
朱子硯端起粥碗勉強喝了一碗粥。
放下粥碗,他才發現這吃飯的一些人中並沒有那爺孫倆。
朱子硯問殷洛雪,道“老板娘,那昨夜的爺孫倆晚上不也在這住宿嗎?怎麼現在還沒有下來?”
殷洛雪把手一甩,似乎很是生氣,“別提他們倆了,沒把我氣死,昨夜確實是住在這裏,我還擔心他們睡過了頭,想去喊她們,到了房間的門口,我喊了幾聲裏麵沒人回應,我就試著推推門,哪知道這門一推就開了,屋子裏哪還有他們的影子。”
“他們走了?”這一點朱子硯與白玉書都很詫異。
“多半是跑了,我估計是怕付不起我的房錢。”
“他們什麼時候走的?”白玉書警覺的問了句。
“誰知道什麼時候走的?我進屋時房間的兩張床上麵全都用被子蓋著,沒有人知道他們什麼時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