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都不假,姐。不信你可以去問廠公。”
“那你從我父親那裏都聽到了什麼?”
吳順點頭哈腰,“姐,真的,的平常隻是守門,哪敢偷聽廠公和別饒談話,這次是因為廠公話聲音大了些,我無意中聽見了這麼一點點。”吳順拿手指肚比劃了比劃。
偏偏把手中的石子扔了出去,“哦?那你就你聽到的那一點點消息吧!”
吳順搓著手,笑臉相陪道:“姐,我不知道侍彩姑姑有沒有跟您,我這手頭吧……它……”
侍彩接過話道:“不就是點賞錢嗎,姐還會賴你不成。你還不趕快世子爺到底去了哪裏?”
侍彩知道她家姐最想知道這個消息,早已等不及了,不過她還挺佩服姐,剛才還一臉著急的樣子,現在倒有了姐的沉穩勁,壓著性子和他話。
偏偏自然知道向一個斯打聽一個男子的消息,實在有失為女之禮術,她雖也內心裏討厭這些東西,常常背到而行,可總也不能在一個仆人,尤其是男仆人麵前太丟姐的臉麵。顧用手中的石子掩蓋內心的跳動,裝出一副不急不燥的樣子,與吳順著話,好像他帶來的這則消息與她沒有關係。
吳順衝侍彩笑道:“侍彩姑姑的是,汪府是富裕之地,汪姐自然就貴為千金,我那點錢,汪姐都不會看在眼裏,又怎麼會賴賬。”
偏偏對侍彩道:“剛不是讓你回屋拿著銀兩出來嗎,怎麼還沒走。”
侍彩一臉不高興,還不知道消息是真是假,就要給銀子。萬一他就是來騙姐銀子的呢。可她再不高興也不敢做她家姐的主。
“拿多少啊?姐。”
“你自己看著拿就是了。”
侍彩回屋拿銀兩去了。不一會,手裏拿了一個布包,“給你!”老遠就把這布包扔了過去。
吳順趕忙上前接住,一邊道謝一邊打開布包,看看裏麵有多少銀子。
侍彩沒好氣的道:“你放心,銀子不會少給你的,你現在還是管快跟姐你聽到的那則消息吧!”
吳順滿意的笑道:“那當然。我聽到老爺對二公子,世子爺去了一個叫邪妖塢的地方。”
“邪妖塢”偏偏眉頭皺了皺,她可從沒有聽過京城裏還有這個地方。除了京城,其他地方她一概不知,連京城裏有好多地方她都未去過,更別京城外了。
“邪妖塢是什麼地方?”
吳順搖頭道:“我不敢騙姐,這個地方我真的不知道。”
偏偏也料定他不知道,看來要想找到朱子硯還非易事,不是一兩就能完成的。衝侍彩擺了擺手。
侍彩替偏偏發話道:“好了,你走吧!”
“是,姐。”吳順答應著出來了。
路過院門口,剛和他聊的兩個護衛見他手裏捧著一包銀子,都上前賀喜,他笑嘻嘻給他們一人一塊銀子,其它銀兩都塞進了袖子裏。隨後來到了汪直住處。
“姐知道了嗎?”
“回稟,廠公,姐都知道了。”
“好,幹的不錯,從此你就來到我身邊,當我親信。”
“謝廠公!”吳順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