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明明很有本事,為什麼不去上班,要整待在家裏吃軟飯?”康雅瞪著一雙忽閃忽閃的大眼睛,緊緊地盯著蘇銘,好奇地問道。
蘇銘麵無表情地答道,“無可奉告!”
“姐夫,我那看見你用銀針釘死了一隻蚊子,你是怎麼做到的?”康雅又問道。
“我視力好。”蘇銘不耐煩地道。
“姐夫,那為什麼銀針都插到牆裏麵去了?”康雅喋喋不休地問道。
蘇銘一翻白眼道,“我力氣大。”
“姐夫,為什麼”康雅的問題就像無底洞似的沒完沒了。
蘇銘終於受不了了,打斷道,“夠了,康雅,你還有完沒完,作業做完沒有,趕緊做作業去,別再當十萬個為什麼了!”
“好哇,姐夫,你敢凶我,我要告訴姐姐去,你欺負我!”康雅完,作勢就要跑出去。
蘇銘立刻慫了,喪氣地道,“回來,吧,你想怎麼樣?”
康雅狡猾地笑道,“姐夫,借我500塊。”完把手一攤。
蘇銘頓時又爆發了,站起來道,“康雅,你不要太過分了,我一個月總共才000塊,你一次就要借走500,還有,上次借的還我沒有!”
“哇,姐夫,你又凶我,我要告訴姐姐去。”康雅亮出了殺手鐧。
咣嘡一聲,蘇銘猶如被大錘砸中了脊梁骨,身子一軟,無力地坐回了椅子,從懷裏掏出500塊錢,拍在桌子上,恨恨地道,“拿去,康雅,算你狠!”
康雅飛快地抓起桌子上的錢,笑嘻嘻地道,“姐夫,我就知道你人最好了,我走了,對了,不要告訴姐姐我借你的錢哦。”完飛也似的的跑掉了。
看著康雅嬌俏的身影,蘇銘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
“蘇銘,你出來把地拖一下,房間收拾一下,我們要出去一會兒,我不希望我們回來的時候,還看見屋裏是亂糟糟的。”一個頤氣指使的女聲傳了過來,是丈母娘肖月華的聲音。
蘇銘連忙答道,“好咧,沒問題,你們回來之前,一準兒收拾得好好的。”蘇銘完已經走了出去,開始做清掃前的準備工作。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蘇銘態度極好,肖月華本來想找點兒茬,一時也沒有著力點,隻好挽著康華國的手向外走去,一邊走一邊聲地道,“老康,你咱們琴是怎麼想的,找這麼個廢物在家裏養著,還不如請個保姆在家呢,一點兒本事沒有,整閑在家裏吃軟飯,你沒見周圍鄰居看咱們家的眼光,簡直是在戳咱們的脊梁骨,還有,你知不知道,我們一轉身,這些人就在背後指指點點的,想著這事兒我就膈應得慌。”
康華國偷偷往後看了一眼,道,“聲點兒,這夥子模樣還是不錯,手腳也算勤快,隻要咱們家琴兒喜歡,就由他去吧,咱們家也不缺這點錢,隻要早點抱上孫子,你的這些抱怨就都沒了,走,咱們出去吧。”著就把肖月華往外拉。
等康華國和肖月華出了門,蘇銘動作飛快地把家裏的衛生做了一遍,老婆康琴是市第一人民醫院的醫生,經常加班不回來,康雅上高三,也上晚自習去了,家裏就剩下了蘇銘一個人,蘇銘回到自己的房間,開始練習針法。
蘇銘的這手針法可不簡單,是玄玄醫經上的一種銀針手法,叫太玄神針,有特殊的心法相配合,妙用無窮,蘇銘取出了自己攢了好幾個月的錢買的一個針灸銅人模型放到桌上,然後走到七八米開外,從針盒中取出一根銀針,用拇指和食指夾住,凝神運氣,力量灌注於兩指之間,然後手腕猛地一抖,銀針電閃似的飛出,正好紮進了針灸銅人的大椎穴,一絲一毫也不差,蘇銘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又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