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碰在案板上的聲音再次響起。
喬染切著西紅柿的手,抖的厲害。
她咬著唇,強迫自己鎮定,將麵下了鍋。
可在這時,秦墨寒的手卻探入她的衣服裏,摸著她光滑的皮膚。
“等麵好了我端給……”
“噓。”
秦墨寒輕咬著她的耳垂,嗓音低啞,“做你的麵。”
他似是來了興致,不願放過她。
喬染被迫一隻手撐著瓷沿,眼前就是翻滾火熱的湯麵鍋,她隻覺得那熱氣來回的撲在臉上,驚慌又帶著別樣的刺激。
死死咬住嘴唇,紅著眼,腿軟的厲害。
‘啪’
燃氣灶被她關掉,身子不受控製的往下滑,“麵……好了……”
她聲音裏帶了幾分難受的哭腔,秦墨寒卻充耳不聞。
大手錮住她的腰,耳側響起的聲音邪魅冰冷,“站好了,不然我就把你的臉按進鍋裏。”
喬染嚇得身子一顫,拚命硬撐著。
秦墨寒大概是感覺她堅持不住了,又狠狠動了兩下,才鬆開她回到客廳,“麵端過來。”
一如既往的淡漠無情。
喬染喘了幾口氣,待身體恢複了些力氣,才在秦墨寒瀕臨邊緣的耐心中,將盛好的麵端了出來,放在他桌前。
“坐。”
又是命令的口吻。
喬染本想她要回去了,但想到這男人的脾氣,又硬著頭皮坐了下來,隻是身子抖得厲害,低頭不敢看他。
秦墨寒吃麵的時候很安靜,沒有一點聲音,動作優雅矜貴。
等他吃完,身子隨意的靠在椅背上。
“喬溫吧。”
他開口。
喬染咬唇,“什麼。”
“那孩子受你的影響很深,我希望,你以後永遠都不要出現在他麵前。”
“他是我的孩子,你不覺得這樣很自私嗎!”
喬染猛的起身,憤怒的看著他。
秦墨寒輕笑,“自私的是你才對,你在監獄把他生下來,有為他的以後考慮過?”
“那是我的事,和你無關!”
“我是他的父親。”
秦墨寒。
喬染笑紅了眼,“父親?你有盡過一做父親的責任嗎!你張張嘴就想把孩子要走,剝奪我做母親的權利,憑什麼!”
“你我自私?我在監獄裏把他生下來?那又是誰把我送進監獄的!論自私,誰能比的過你,你就是個人主義獨裁者,永遠不會考慮別人的感受!”
“喬染。”
秦墨寒臉冷了下來。
喬染激動的朝他吼,“秦墨寒我告訴你,你怎麼樣對我都沒關係,我欠你的我活該,但你想搶走溫溫,你想都不要想,除非我死!”
秦墨寒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漆黑的眸子幽深陰沉,蘊著幾分隱怒。
——
喬染從別墅離開後,叫了輛車直奔秦家老宅。
她要把溫溫接回來。
她不會讓任何人搶走他的!
老宅的大門在半夜被敲的砰砰作響,門鈴也是有響個不停。
“開門,開門!”
喬染大喊著。
客廳很快亮起了燈,值夜的保姆將門打開,愣了下,“少夫人。”
喬染跑進屋裏,一個屋子一個屋子的找,“溫溫,你在哪,媽咪來接你回家了,你快出來啊!”
老宅裏的燈一下子全都亮了起來。
杜月秋,秦麗華,還有秦很快出了房間。
“染染?”
秦走上前。
喬染一看見他,連忙抓住他的手哭著問,“溫溫呢,溫溫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