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後…
連續幾日淅淅瀝瀝的秋雨後,初出的太陽,終於爬上了秀麗的西山頂,將那萎靡不振的陽光,灑向了這座古老的石頭城。
早晨七點五十分,市公共安全局,方頭國子臉的第一局座黃博,準時邁進了他那間儉樸的辦公室。
習慣性的立正,然後朝書櫃邊,那麵鮮豔的赤旗敬了一個禮後,黃博一轉身,就被辦公桌上的一份報,引去了視線。
這份來得有些莫名其妙的報上,頭版頭條刊登的一條內容,立即讓兩鬢花白的黃博麵色發青:
《十年未破詭異案,石城刑捕蠢如蛋!》
據本報記者截獲的內部可靠情報披露:
‘近十年來,每年的中秋月圓之夜,石頭城都會詭異失蹤一名1歲的花季女童,
十年的光陰,這些仿佛被黑洞虜走的女童,至今渺無音訊,而無所作為的石城眾捕頭捕快,卻在無所作為中,被越養越肥,越吃越胖,
食民稅利,不能保一方百姓平安,因此,石城公共安全局,在近十年內,已有三位局座被撤,五位刑隊捕頭,被貶回去喂豬,
…’
看完這段報道後,黃博惱得,直用大拳擊桌。
突然有些缺氧,黃博渡步到陽台邊,他猛然拉開那深藍色的窗簾,推開了銀灰色的塑鋼窗。
抬頭望,幾朵厚雲繞陽而來,陽在雲隙間,羞答答的躲了片刻後,終才笑靨靨的露臉,與這星球萬物,共享它的生機盎然。
一陣掌聲和喝彩聲,遠遠的傳來。
黃博放眼望去,市公共安全局的練功場上,一群生龍活虎,身穿迷彩的刑警,正以他們的新隊長為中心,圍成了一個大圈。
圈中,身穿白色運動套裝,精武帥氣,短發已濕的寒子劍,舉手撩了一下左額上那塊深紅色的傷疤後,繼續給大家示範‘寒家掌’的最後一式。
起伏不絕的叫好聲中,寒子劍將雙腿微屈猛彈,然後一個矯健的飛躍,在空中完成兩個轉體空翻後,才雙掌一齊發力,向那棵粗壯的梧桐樹撲了過去。
雖此時的寒子劍,隻用了六成功力,但那棵每被當活靶子吊打的梧桐樹,挨虐得痛苦得晃了晃了後,那枯黃的大葉立即如蝶飛舞,飄飛而下。
終於,完成這一式‘推山填海’後,隻見寒子劍酷臉咬唇,借助樹幹的反彈,又是兩個精彩絕倫的回馬空翻。
完成這一組至鋼至猛的動作後,寒子劍又用一個穩紮的馬步定身,然後雙掌交替,緩緩在胸前,繞了兩個陽剛之極的太極圓,才讓氣沉丹田,瀟灑的收勢。
“吱…”
雷鳴般掌聲中,一輛炫紅色太子摩托,用一個悅耳的急刹,停在了眾人身後。
大家回頭一看,原來是本局霸道的警花,本埠的封疆大吏之女,石城第一美格格大駕光臨了。
“寒子劍,你為什麼練功時,總是不等我?”
人未下車,那嬌蠻的聲音,已甜蜜蜜的飛來。
眾人眼前的冷靈兒,紫紅色的真皮短夾克,黑皮褲,黑短靴。
她身材高挑臉若香梨,成柳眉薄嘴秀鼻,兩道忽閃忽閃的睫毛下,一雙靈動含傲的大眼睛,又給她添加了幾分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