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誰都沒想到,大伯一考就考了二十年,至今依舊是童生,錢銀幾乎都堆他的身上。一大家子在沒有成家立室時候都不會覺得有異議,然而二伯和父親都娶妻,又添了孫子,自然就錢用的嘩啦啦的,尤其是大伯光會讀書,什麼都不會做的時候,二伯和父親心裏也會不舒服,這一不舒服,就引發了分家的事情。
由於奶奶偏向大伯,所以二伯和父親分到的田地都少的可憐,二伯一家有兩個兒子一個女兒,五口之家,分的隻有兩畝水田,和一畝荒地和後山的一處瓦房子。父親因為當時隻有他一個兒子,奶奶兒子一家人少,吃得不多為由,隻分了一畝水田、一畝荒地和村尾的一間草房子。
二伯和父親心裏自然是有怨氣,可是奶奶一副你們都是泥腿子,以後不能光宗耀祖,也不指望你們養老,分那麼多也是浪費。大伯甚至乎大言不慚的養奶奶一輩子,不需要他們兩個泥腿子養,奶奶甚至乎還讓族裏的族長族老等人的見證之下寫一份公證書,免除二伯和父親的供養,那些分給他們的田地屋子,日後都是他們自己去耕種,收入交租都是他們自己去交,自此兩不相幹。
二伯和父親對於奶奶的做法,無疑就是覺得他們二人不是讀書人不配做她的兒子,也讓二伯和父親對奶奶更加離心,所以他們不再多言,分家各過各的,心裏頭都想著窮死都不會再跟母親要一文錢,日後他們發家也不會跟他們扯上一絲關係。
在嶴山村是眾所周知,荼家奶奶偏心偏到頭頂的事情,甚至乎連村子裏的人都看不過眼,無奈家家有本難念的經,背地裏,自然也不會明麵幫上什麼,也管不到這些事。
二伯一家五個人,分家時候最起碼有三個勞動力,勤勤懇懇的伺候三畝地交完租子起碼夠吃。
而原身父親跟母親兩人分家後把積蓄做了個瓦房,不至於冬住在四麵漏風的草房子,可是這兩畝地再努力也不夠三口溫飽,尤其是原身父親一年前因為上山打野味幫補家用時候,不心失足跌落山崖死後,原身家裏更是拮據,就在過去的冷冬,原身母親更是染上風寒病倒,而原身學著父親那樣上山打野味賣錢給母親請大夫,可惜的是他撿到一窩野兔崽子還沒賣出去,回到家中時候發現母親已經一命歸西,自此也就剩下原身一人,這段日子都是二伯照顧幫忙。
原身不想一直老死在家中,時候得空也跟著大伯的兒子一起學過讀書寫字,他資聰穎,可惜奶奶卻不嫁出去的貨為由而沒讓他多學,但是他也偷偷的讀了不少書,不懂則偷偷的問讀書的大哥他們,直到分家時候他還遺憾沒有早些看完那些書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