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夏淵被冰凍住時,他偷偷運用了一點火靈力,將冰融化了一些,再用力一擊,那冰便破了,若不是段雲霸放鬆警惕,夏淵是不會那麼輕易踹飛他的。
雖然夏淵站在台上猶如磐石,但其實剛剛他差不多耗盡了靈力,畢竟地靈境界是不可覷的,此刻夏淵額頭的細汗密布。
見段雲霸攻來,夏淵絲毫不敢放鬆,隻得和他鏖戰起來,但卻漸漸處於下風,隻因段雲霸此刻猶如瘋狗咬人,不要命。
“這段雲霸忒不要臉了,都被踢下台了。”
“是啊是啊,下台就輸了,怎麼還上去打,真是厚顏無恥!”
台下之人對段雲霸的行為嗤之以鼻,但卻沒人敢上去,因為這段雲霸此時已經紅了眼,當然除了華胖子。
華胖子剛剛為夏淵擔擾得要命,此刻見段雲霸被踹下台便知決鬥結束了,這段雲霸竟然還去攻擊夏淵,華胖子怒不可遏,提起斧頭便準備去支援夏淵。
就在華胖子剛越上台時,一道劍芒掠過,直擊夏淵和段雲霸中間,一柄劍斜插入武台中,硬生生把激戰的兩個人逼開。
隻見薛長老一襲長白袍,緩緩從空中落下,就像從九而下的仙人一樣,隨即那插在武台的劍又回到薛長老手中,然後便消失了。
被逼退的段雲霸並不安穩下來,而是提著刀去砍夏淵,隻有砍死夏淵,才能寬慰他的心,但段雲霸剛移動便被一股力量束縛在原地,動彈不得。
待段雲霸漸漸清醒恢複理智時,見到薛長老,又聽到台下陣陣嘲諷之聲和投向他玩弄般的眼神,胸口一悶,吐了一口血,兩眼一黑,便倒了下去。
在別人抬下段雲霸之時,夏淵已在他身上找到那顆打賭的珠子。
夏淵剛想朝薛長老行禮,便被薛長老一手拎著,飛上大鷹背上,大鷹展翅飛走。
眾人見沒戲看了便作鳥獸散了,華胖子也回宿舍了,被薛長老帶走沒什麼性命之憂。
飛鷹馱著夏淵和薛長老往山頂飛去,一路上薛長老隻字未提,既不明帶夏淵走的目的是什麼,也不和夏淵交談,隻是眼神示意他鎮定下來。
鷹飛到山頂的一隅便落地,山頂之上靈氣比山下更充沛,但卻沒有神彩藍石裏麵多,不過這裏也不失為修煉的佳地,難怪被作為長老的居住之地。
前麵是一座宅子,看起來破舊,卻有有隱居的韻味,薛長老示意夏淵進去。
裏麵並列著五間房,房前種有一顆養神樹,養神樹並不算什麼稀罕的樹,隻是散發出來的氣體能讓人神清氣爽,對修煉難起大幫助。不過養神樹能長這麼大卻是稀罕,隻見養神樹足有二十丈高,枝繁葉茂,是山頂最高之物。
薛長老領著夏淵進了中間那間屋子,屋子裏麵陳設簡陋,一張桌子,桌子上麵一茶壺,幾茶杯,還有一張床榻,應該休憩所用。
薛長老給夏淵倒一杯茶,示意他坐下,然後自己緩緩坐下,捋一捋自己的山羊胡子,先開口道:“你可知我為何帶你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