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夏天來得太早,才剛六月中旬氣溫就達到了37°,曾森雅的長發已經及腰,能用發簪綰起來了。不過她不喜歡那些亮閃閃的水晶或者彩鑽發簪,而是定製了薔薇花式的黑檀木發簪,戴在發間別具一格。
最近曾焱炘又忙碌起來,晚歸的次數開始增多,曾森雅曾經問過他“在忙什麼”?但是他總是顧左右而言其他,後來曾森雅也懶得問了,反正有霍天屹管著呢。爸爸曾克儉打電話讓曾森雅多多照顧弟弟,曾森雅卻答“他已是大人了,有能力照顧自己,管得太多會適得其反”。
電話那頭的曾克儉聽見曾森雅冷漠的回答,非常生氣地說她沒有親情不配為人。她聽了爸爸的問罪後,並沒有動怒反而笑著說,“爸爸,我沒有親情也是遺傳您。您的寶貝兒子沒有告訴您嗎?您的青梅竹馬很想見您一麵,她可是的您兒子老板的親媽!”
聽到曾森雅的話,曾克儉有些尷尬,的確曾焱炘第一時間就告訴他說柳如眉在群英市,她的兒子還是總經理呢。哦,忘了一件事,她的兒子還在追求曾森雅。這可是好事,不知道曾森雅的態度如何?
“森雅,我知道這麼多年來,你一直怪我偏心焱炘,所以對我很不滿,但是作為你的父親來說,我很希望你有個好歸宿。”說到這裏曾克儉倒是動了真感情,曾森雅有了一絲感動,可惜接下來的話又讓曾森雅的情緒轉為憤怒了。
“我聽焱炘說他的老板條件很不錯,差不多你就嫁了吧,這樣他也可以提攜焱炘。”
說到底嫁什麼人不重要,曾森雅的終身幸福也無所謂,關鍵是要嫁的人是否對曾焱炘有利,終究曾克儉還是在乎兒子不在乎女兒。一想到這裏,曾森雅就忍不住回以利舌,“爸爸,我要嫁什麼人不勞您費心了,您不如盼著您的寶貝兒子能憑借潘安之貌入贅到豪門,這樣您的下半生也跟著享福了。沒什麼事就掛了,我很忙的。”
說完不待曾克儉有反應,曾森雅就掛斷手機,氣得曾克儉大罵“不孝之女枉為人!”可是鞭長莫及,楚江市離群英市太遠,不過就算是在同城,這個女兒也是管不了的。
生女無用!
一般在夏天,夜店的生意就非常火,因為多數在夜店的女人穿的比較暴露,能讓男人大飽眼福,而且有個別色狼還想趁機“揩油”,因此在“煙視媚行”就上演了這樣一幕。
那是在“月如鉤”的包間裏,江又藍正向幾個男客人推銷著劍南春酒,其中有個男的說“上就上吧”。江又藍聽了心中竊喜,於是就想讓外麵的服務員送進來,但沒有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說是不想喝國酒,要喝紅酒。眼看就要“竹籃打水一場空”,江又藍當然不甘心,所以竭力勸說這幾個男客人選擇劍南春。可是這幾個男客人都沒有表態,因此江又藍很是失望,打算離開“月如鉤”了。
忽然,那個“程咬金”又開了口,說如果江又藍能陪他喝酒,喝一瓶他買兩瓶。雖然江又藍非常厭惡這種財大氣粗的土豪,但是想想要交的房租水電雜費以及下學期的學費,隻好留了下來。
誰讓江又藍缺錢呢!
無奈之下江又藍坐在了“程咬金”的身旁,強忍住他撲鼻的狐臭味,還有一張嘴就噴出來的煙臭味,陪他幹了三杯後就再也坐不下去了。
見到江又藍起身,“程咬金”帶著醉意去拉扯著江又藍,江又藍當然會反抗,於是“哧哧”的聲音響起來了,江又藍短至膝蓋的裙子被拽開了線,一直到臀部那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