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鬱晃了晃腳,親了下君閻的側臉。
“最喜歡你的。”
君閻挑了下眉,嘴硬道,“女孩子家家的,要知道矜持。”
話剛落音,就被薑鬱一把揪住了垂落在前麵的墨發。
“再說一遍?”薑鬱扯了扯。
君閻嘖了一聲,盡管被薑鬱扯得頭皮有點刺疼,卻沒有鬆開手。
“雖然你不是很矜持,但我就是喜歡不矜持的你。”
薑鬱被君閻這話取悅到了,鬆開手裏的頭發,捏了塊月梨糕塞他嘴裏。
“獎勵。”
君閻眉眼溫和,就著薑鬱的手把月梨糕吃完,“多謝媳婦兒。”
說話間已經走到了寢殿,君閻大步跨進門檻,把薑鬱放到了床上,順手摸了摸薑鬱的發頂。
“乖一點,我出去一下。”
薑鬱哦了一聲,注意力全在手裏的吃的上,眼皮子都沒抬一下。
君閻嘀咕了句有了吃的就忘了夫君,旋即轉身不緊不慢的出去。
回來時薑鬱已經去浴池洗澡了,君閻動作麻利的從衣櫃裏取出件睡袍,走向浴池。
薑鬱正趴在浴池邊切水果。
“過來,吃。”薑鬱招呼君閻過來,在他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往他嘴裏塞了檸檬片。
君閻被酸的眯起眼,後槽牙都是酸的,“這東西哪來的?”
薑鬱想了下,“上上上個位麵的。”
君閻表情有些一言難盡,“還能吃?”
這麼酸,怕不是壞了?
薑鬱微微揚起腦袋,衝著君閻說,“頭發。”
君閻伸手把薑鬱頰邊潮濕的碎發撥到了而後。
浴池裏的水是溫的,薑鬱的兩頰被熱氣蒸騰的泛著粉色。
秀色可餐。
君閻終於理解這個詞的意思了。
君閻眸色深諳,這麼美好的人合該是他的。
那些貓貓狗狗趁早滾遠些。
“媳婦兒,該休息了。”君閻的眉眼突然染上的邪氣,笑得不懷好意。
薑鬱:來啊,誰怕誰是汪汪汪。
-
翌日清晨,薑鬱醒來時外麵天色已經大亮。
君閻不知道去了哪兒,寢殿裏靜悄悄的。
薑鬱指尖揉了揉額角,“君閻呢?”
一個呼吸間都不到,夜月出現在床前。
“王夫去釣魚了。”
“釣魚?”
夜月鼓著腮幫子點頭,“對,王夫說您喜歡紅砂魚,天一亮就去妖、魔兩界的交界處釣魚了。”
紅砂魚是魔界邊界的一種特產,肉質鮮美,每次吃完都讓人回味無窮。
薑鬱穿上夜月呈上的衣服,隨便挽了個小揪揪,就出發去邊界了。
薑鬱沒想到繼薑禮河璿掛掉之後,還會有人不怕死的想要偷襲她。
而且,那個不怕死的還是薑禮的寶貝女兒。
也就短短幾個月的功夫,薑阿寶周身的氣息變化了很多。
原本是很純淨的神族人的氣息,現如今比魔界、甚至鬼界人身上的魔煞氣息還要重上幾分。
薑鬱搞不懂一個小姑娘家家的,怎麼就搞成這樣子了。
瞧著頭發,是一夜白了頭嗎?
現在年輕人都不注重保養的嗎?
薑鬱為自己如今保持的很好的養老生活點個讚。
“薑鬱,你真的殺了阿爹阿娘?”薑阿寶披著黑色的鬥篷,頭上戴著鬥篷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