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又指了指迪鋒,那意思,就是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掌握下。
迪鋒可沒空管這些,慌慌張張的跟在包寒的後麵,從地下樓層的小道離開。
小道的出口在一樓衛生間的一個暗門中,迪鋒走出暗道的時候被外麵的強光刺的眯起眼睛。等看到眼前的景象之後著實鬆了一口氣。
雖然這裏是廁所,但氣味反而比烏煙瘴氣的地下樓層要好一萬倍。
包寒正靠著門口抽煙,見迪鋒出來後揚手要拋給迪鋒一根。
迪鋒沒有接的意思,搖頭道:“戒了!”
有些冷場,兩人都不說話,迪鋒總感覺少了點什麼。
“謝了!”迪鋒道謝。
“不謝,工作而已。”
包寒長長的吐了個眼圈,將抽了一半的煙掐滅,都到了垃圾桶,冷冷的說了一句:“明天六點找我報道,如果不來或遲到,後果自負。”
說完後,他便扭著腰肢離去,閃下忐忑不安的迪鋒站在門口。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迪鋒一咬牙,索性不管了,回去睡覺。
第二天的時候,迪鋒沒有遲到,按時趕到了包寒的工作室。
到地方的時候,他發現包寒早就已經盛氣淩人的站在門口,手裏還執著一根鋼鞭。
見到迪鋒之後,他抬手看了看手表,隨後鋼鞭一揮,執著旁邊的牆壁,要迪鋒麵牆站好。
迪鋒不明所以,照要求去做了,然後,他便聽到破空聲,接著就是火辣辣的疼痛,像一條火線,從後背一直蔓延到了大腿。
啊,一聲慘叫。
“你幹嘛打我!”
迪鋒不服,大聲抗議,他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挨了一鞭,感受那力道,這人根本就是在下死手。
包寒冷笑道:“遲到!”
“沒有遲到,現在才五點五十!”迪鋒大叫,邊說還邊伸出自己的手腕,上麵有一個銀灰色的小表,指針正好指在五點五十上。
“那隻是你的時間!”
包寒亮出自己的手表,上麵顯示的是六點十分。
“你的不準!”迪鋒怒叫,他昨天剛剛校對的時間,不可能走錯。
但包寒不管這些,遲到,加頂撞老師,迪鋒又挨了幾鞭子。
而且,都打在同一個地方。
這個早晨,迪鋒淒厲的痛呼整個樓層都聽得見。
上午和下午的時候,依舊是禮儀和形體氣質課,非常的枯燥,但不得不學。
中途那兩個非主流也來了,不過,他們已經形象大變,除了耳朵上的幾個耳釘眼和鼻環摘除後留下的痕跡,他們已經和正常人沒有什麼兩樣了。
包寒嚴苛的不近人情,不光是迪鋒,連那兩個非主流也被打的嗷嗷哭叫,回答的問題稍有不對就是鋼鞭伺候。
剛開始的時候,阿力和一些黑幫成員經常過來,看看裏麵的情況,到了後來,連他們也看不下去了,選擇走人。
“呸,這個變態死人妖,這哪是教人,分明是故意虐待,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虐待。”有人小聲的嘀咕,即便已經離開了包寒的工作室,也不敢大聲說話,唯恐被聽到。
阿力撇嘴道:“也不看看他那副打扮,變態的人,總會有些變態的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