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個四十多歲的醫生叫大哥,這種體會真的很少有,蒙非冷笑更甚,道:“我來找你要一種東西。”
“什麼東西?”
“兩顆腎!”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這裏沒有腎。”
“在你這割掉的腎,一個流浪漢的。”
蒙非殺氣騰騰的上前。
“凡是都要講道理,講證據吧,楊醫生因為醫術高超,經常遭到同行打壓,但身正不怕影子斜,這麼多年了,楊醫生安然無恙,足以說明很大的問題。”
旁邊幾個病人也高聲附和,看蒙非的眼光非常不善。
“你這樣詆毀我,要負法律責任的,這件事,我會知會我的律師。當然了,如果你拿出證據,我束手就擒。”楊醫生微笑,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
蒙非忽然轉頭,衝著迪鋒和鄭浪一笑,道:“我們的傳統就是,已經確定的事情,不講證據!”
他猛然甩出一柄飛刀,正中楊醫生的腦門。
飛刀從眉心刺入,從後腦貫出,釘在了那個麵再世華佗的錦旗上,刀身沒入牆壁半寸,刀柄染血,還在微顫。
“媽的,有人鬧事,殺了他!”
那些病人大怒,從桌墊下抽出斧子片刀,朝著蒙非殺來。
“一群假冒病人的幫凶,既然找死,成全你們。”
麵對圍攻,蒙非從容應對,甩手就是幾把飛刀,將這些人釘在了牆上。
美女護士忽然慘呼,她的右手被飛刀貫串,從她的手中,掉下了一把銀白的袖珍手槍。
蒙非大步上前,揪住她的領口,將她提起道:“說,腎在哪裏?”
“這裏沒有腎,你這個暴徒,來人呀,救命呀,有歹徒。。。”護士尖叫,但沒喊幾句,就被劃破喉嚨,死於非命。
蒙非轉頭,臉上還沾著美女護士的頸頭熱血,看上去凶殘無比。他看著被釘在牆上的幾個病人,道:“腎在哪裏?”
“別殺我,腎早就被上家的人帶走了,我們隻是看場子的,大哥,饒了我們吧!”幾個病人嚇破了膽,使勁的求饒。
“上家是誰?”
幾個病人猶豫了下,其中一個人咽了口唾沫,低聲道:“旫!”
“旫?”
蒙非臉色一變,繼而轉身,帶著迪鋒和鄭浪離開,走出診所後,一顆小巧的滾珠從他袖口滾落。
瞬間,整個小診所被淹沒在熊熊大火中。
“你怎麼這樣,一言不合就大開殺戒。”鄭浪下意識的往回跑,想要去救火。
“哦?你也看到了這些人,真的有罪,但從不留下實質的犯罪證據,這麼多年了,害了多少人?這些人啊,該死。”蒙非頭也不回,走進了黑暗中。
“那也要交給警察來處理啊!”鄭浪快步跟上,依舊認為蒙非做的不對。
蒙非搖頭,歎道:“要是警察什麼事都能處理,蝙蝠隊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他拍了拍鄭浪的頭,笑道:“你這方麵,跟以前的我很像,生活並享受著光明,但隻靠光明的手段是很難換來光明的,所以,你應該感恩,慶幸這秩序世界的來之不易。”
“旫是什麼?”迪鋒又問。
“一個劊子手組織。”
“沒聽說過。”
“它的上頭,是暝。”
迪鋒怔然不語,這個暝,師兄和師姐好像提及過。
鄭浪搖頭道:“更沒聽說過。”
“我也隻是聽說而已,真正打過交道的,是旫。”
“那兩個腎怎麼奪回來?”鄭浪還在關心那個流浪漢,如果能找回腎,他就能過正常人的生活了。
蒙非歎了口氣,道:“落入它的手中,是奪不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