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兩個打手各自用一隻腳踩著手,一邊踩一邊道:“快給平爺鑽,平爺等著吃飯呢”。隨即拿開各自的腳,手背上都是鞋底的痕跡。
阿飛抬起手對著王一平就是一拳,王一平躲閃過去一腳踩到阿飛的手背上。
現在的手已經算是血肉模糊了。此刻的阿飛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
雙手攥拳心想著和他們拚了,隨即強忍著疼痛掙脫打手站起來,卻看到房子裏的光越來越閃越來越亮。
透過屋頂好像直插雲霄。鈴聲也越來越大。
奇怪的是這麼大的鈴聲他們三個人好像沒聽到一樣,正在詫異的時候。嗖的一聲一口大鍾盤旋在他們頭上,此刻所有人都張大了嘴巴。
王一平驚恐的看著大鍾,好似張著血盆大口。
兩個手下一邊踉蹌的走一邊摻著主子,怎奈他們走到哪,那口大鍾就會向哪個方向凸出去,總是懸在他們頭上。
他們也是驚愕不已,王一平更是癱在地上。兩個手下也是有氣無力爬過去去扶著。
阿飛也是吃驚不,但是看到他們三人狼狽的樣子。還是挺詫異,慢慢的朝家的方向走去,那口大鍾像是知道阿飛要走的樣子。
隨著走路的方向前後左右懸浮,阿飛走了走,大鍾的中心位置一直盤旋在他頭上。
抬頭看了看內壁上的東西,好像一個海市蜃樓的宮殿。
上麵還有些莫名其妙的字,內壁上的金字無序的交叉。一隻金色猛虎咆哮著在金字裏麵跳來跳去,老虎看了他一眼頓時愣住了。
後退著消失在金字中。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想起那隻鈴鐺,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心想這不會還是個夢吧,甩了一下雙手。疼的阿飛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鍾的內壁慢慢變大,裏麵的宮殿也是越來越大。遮住了陽光,慢慢的落下不多久眼前越來越暗。整個懸空在阿飛頭上。
噠噠噠,大鍾裏麵燃起了無數蠟燭。睜眼看到宮殿入口伸出一條台階直達阿飛的麵前,驚愕的看著一切。
不多久一位年輕貌美身材婀娜,清澈明亮的眼睛,彎彎的細眉,長長的睫毛顫動著,白皙的皮膚透著淡淡紅粉,薄薄的雙唇如玫瑰的女子走到麵前:“阿飛嗎,我家老爺有請。您不必驚慌,您和您的三位朋友的事我們都知道了。您放心,他們暫時不會怎麼樣的”。罷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阿飛何時經曆過如此事情,抬頭看了看身後三個人。他們好像被定住了一樣,麵無表情。摸了摸自己的手,真的疼,這不是幻覺?
心想,管他是人是鬼,先離開他們三人為好。
於是踏上了台階,每走一步身後的台階就會消失,女子在後麵。她每走一步腳下都會出現一級台階。
女子好像看出了阿飛的心思,笑了笑:“以後你會明白的,一直向前走。”罷女人停下腳步。
走在懸空的台階上,兩旁的奇景無心觀賞。一頭霧水啊。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終於抵達台階的盡頭,隻見門口一位老翁在女子攙扶下顫顫巍巍的從輪椅上站起來。
眼睛擒著淚花:“老夫有生之年終於見到了,不枉我此生。恩人,您的孩子我幫你們找到了。”
罷激動的坐到了輪椅上。阿飛在麵前看的一愣一愣的,摸了摸腦袋。怎麼回事生離死別?相見恨晚。恩人什麼恩人。這老頭搞錯了吧。
“噓,老爺累了需要休息。您跟我來”一旁的女子著推著輪椅走進了宮殿。
鬼使神差的跟著走進宮殿,裏麵的擺設和現代人無異。
唯一一個吸引我的是大廳一幅畫裏的人,那人好像似曾相識。
正在努力回憶的時候,女子再次來到身邊:“您先坐沙發休息一下,我把房間收拾下。”
“你等下我有話要”,阿飛急忙拉著女子的手。
女子似乎有點受到驚嚇了一樣,急忙掙紮著抽回自己的手。
但怎麼也掙不開,急得滿臉羞紅。阿飛看她快要哭了就鬆了手,女子嬌羞的看了一眼:“你以後都會明白的,這裏發生的事都不奇怪。”後閃身進了房間收拾去了。
這裏的事都不奇怪,這裏有什麼事發生?這個大鍾從哪裏來的,家裏的金光是怎麼回事。
鈴鐺,對鈴鐺。難道是鈴鐺發出的光和聲音?為何他們三人聽不到?想著這些事情,不知不覺睡著了。
夢裏夢到自己睡在柔軟的大床上,隻是這房子好像有點顛簸,似乎還有一些咚咚咚怪怪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