龕看著不解的柔道,“當時是老爺帶著你的二哥過來取走的心法,而且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二哥和老爺談笑風生好長時間”。
“談笑風生?在我印象裏老爺可不是這樣的人啊”!柔詫異。
一臉疑惑的柔看著一本正經的龕若有所思,這一幕被阿飛看到。
“當時是老爺看在二哥製服了紅眼怪後,礙於情麵不得以而為之。你也知道老爺一向憐憫之心,不忍殺戮,否則老爺和你我也不會再這宮殿裏呆這麼長時間”。龕看著遠處唏噓了一番。
此刻的阿飛和柔麵麵相覷。
噗通一聲傳來,緊接著飄來“嘿,傻子們,你們知道的太少了”。
勉強維持平衡的嗜血怪站起來,“如果你們能幫我離開這裏,我就可以帶你們去尋找真像,也可以替阿飛找到父母”!
龕……
阿飛一聽到“父母”二字,就毫無招架之力。緊接著就要同意嗜血怪的法。
要還是柔心思縝密,:“想出去沒門。不過我們可以不把你關進地牢讓你舒服一點,隻要你在這裏不搗亂就好”。
“哼,你以為就憑你們還能把我怎麼樣?我是懶得和你們打了。”嗜血怪顫顫巍巍的站著。
阿飛:“嗬嗬,死到臨頭嘴還硬,不和它多抓住它關進地牢”。
柔趕緊朝他使了個眼色,“地牢滿了,你忘記了嗎?”
嗜血怪看出異樣便:“既然你們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龕:“不好,它要使用嗜血術了。此術是利用自身加快血液循環消耗內力促使失去的肢體快速增長。”
阿飛和柔……
龕咳嗽一聲道“此術有一致命缺點,就是需要閉關,剛才我一直騷擾她就是讓它分心,讓它肢體不會太快複原”。
阿飛聽了後:“那這麼,它想要過來必須要使用嗜血術,而使用嗜血術就必須要閉關清淨不被打擾,如果它要是邊複原邊顧及我們,會不會有走火入魔的風險”。
“如果有人願意奉獻自己的血液和肉體,那嗜血怪就會很快得到恢複,這也是它一直想要吃我們的原因。”柔恍然大悟的道。
龕:“差不多這個意思吧,強行運功可以,不過一旦它走火入魔我們也拿它徹底沒辦法了,你的修為還不夠,製服不了它。也隻能再一次利用鈴鐺把它罩住,不過這樣一來我們何時才能走出這座宮殿”?
柔:“我們鈴鐺宮殿牆壁上的圖案和金虎能不能利用一下,製服它”。
“這個我沒有試過,不過要想請出裏麵的金虎和破解上麵的圖案是需要內功心法的。沒有心法恐怕是不可能的,除非得到嗜血怪的幫主”。
那這……我們陷入沉思。
此刻嗜血怪向他們這邊挪動,不同的是之前那憤怒的眼神不見了而已。還是能感覺到那滿滿的殺意。
阿飛拍了一下大腿道:“我們能不能合作,我們給它療傷,它幫助我們去尋找我們所需要的。一舉兩得。”
柔和龕目瞪口呆的望著阿飛。
“你們過地牢裏被關押的都是良心未泯的怪物,它們也有可憐之處。怪物在它們自己本身看來並沒有錯,隻是它們傷害了我們人類。各取所需罷了,如果我們能滿足它們的部分需求,不至於對人類產生殺戮。那麼我們不就可以和平共處了!”阿飛興奮地道。
柔和龕……“理論上可以,但是我們要怎麼滿足它們的需求呢?”
阿飛看著她們笑了笑從口袋拿出鈴鐺在麵前晃了晃:“我們用這個”。
“這個不行,每使用一次會消耗掉大量鈴鐺本身的靈氣,而鈴鐺的靈氣取決於你每次修為的功力。換言之,你儲備了多少靈氣在鈴鐺裏可以使用多長時間或者多少次靈氣。而你每次儲備的靈氣並不多,所以硬是強行輸入靈氣,有損你自己的身體和內力修為。”柔指著我不滿的。
“沒關係的,生亦何歡死亦何苦,人生在世不稱意十之八九,再我至今為止也是孤身一人。別無所求,隻是希望有生之年可以見到父母一麵而已”!阿飛看著遠處長歎一聲。
“我覺得這個方法可行,隻要我們每次注意一下鈴鐺內的靈氣足夠保護我們讓我們脫離險境就可以了”。龕看著他們了一句。
“你們想一想,我們現在麵對的是一隻嗜血怪,如果我們以後想真正走出宮殿,就必須製服宮殿內所有怪物,那麼要製服所有怪物的前提條件,必須要使阿飛的內功秘籍達到頂峰和柔二哥手裏的辟邪心法,而辟邪心法現在在哪裏還不知道,所以要走出去。但是我們要真正走出去後,這裏的怪物在長期供不應求的情況下還不得反了!如果大量怪物逃出來,老爺這輩子心血就全廢了,估計再也沒有能力製服它們了。”龕分析的頭頭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