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酒店裏,耳釘男跪在地上,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鼻孔還流著血,坐在他麵前的就是怪癖紅姐。
今天紅姐穿著紅色的吊帶裙,露出胸前雪白的細膩,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裙底拉到了大腿根上,紅色的高跟鞋掛在玉足之上,性感誘惑十足。
右手夾著一杯紅酒,悠悠的晃著,深紅色的紅酒綻放著它的美麗。
“誰讓你們去醫院的?”紅姐抿了一口紅酒,紅紅的嘴唇輕輕的說道。
“紅姐。我也隻是想觀察一下裏麵的情況,誰成想被識破了。”耳釘男低著頭說道。
“啪啦啦!”
紅姐直接把紅酒杯砸在耳釘男的頭上,頓時出現了一個口子,鮮血順著流了下來,顯得更慘烈。
“你是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了嗎?不知道警察到處找我們嗎,你還跑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去了,我們一共才十個人,如今隻剩下了七個,你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紅姐指著耳釘男喊道。
耳釘男也不在一味的容忍,咬著牙說道:“紅姐,雖然你比我們強大,但不要忘了,我們都是給大哥辦事的,我耳釘做事,哪回不是為了大哥,這次我不就是想要盡快了解那裏的情況嗎,我有錯嗎?”
“你還有理了!”紅姐站了起來,一把抓住耳釘男的頭發說道:“我當然知道我們是為大哥做事的,這不用你提醒我,但你要知道的是,做什麼都要把握好,要多動動腦子,你知道你有多蠢嗎?我告訴你,醫院裏有世界上前三的特種兵戰隊,和國內最大的特種兵基地裏的精英,你覺得就算是我們所有人都去了,能活幾分鍾!啊?!”
耳釘男瞬間臉色刷白,冷汗也下來了,太還真不知道這個情況,這才知道多麼的可怕,表情慌張的說道:“紅姐,我知道錯了,我一定都聽你的,你就在原諒我一次吧,看在我為大哥辦事的這麼多年上,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就饒了我吧。”
“噗通!”
紅姐把耳釘男丟到一旁,重新坐到椅子上,提了提裙底,說道:“這次,也是最後一次,如若再有下一次,明天的黃海裏就多一具屍體,聽明白了嗎?”
“明白,明白,紅姐你放心,以後我就把你當親姐,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絕無二心。”耳釘男跪在地上連連說道。
“滾出去!”
”是是是。”
耳釘男帶著其他人連滾帶爬的出了房間,之後房間裏就剩下紅姐一個人。
“啪嗒。”
紅姐的右腳的高跟鞋掉了,她抬起腿,用手在上麵輕輕的滑動,嘴裏自言自語道:“王東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
“啊切!”王東無緣無故的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心說又是哪個家夥念叨自己。
又是一天過去了,王東不喜歡一直躺在床上,所以要求下地,一開始所有人不同意,但看他強硬的態度,也沒有辦法,最後給他弄了一隻拐,就在屋子裏活動。
“外麵的局麵挺嚴峻啊,嗬嗬,都想要我的命,等我的傷勢好了,我會把場子找回來的。”王東站在窗台邊上,眯著眼睛,聲音沉重。
在他昏迷這段時間裏所發生的事情,他已經知道了,對於把幹爸幹媽和劉柔兒一家接到中部戰區,他表示讚同,本來他就有這個思想,隻是還沒有實施而已,這回出現的事情,就不得不要考慮他們的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