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英緩緩地睜開眼睛,感覺自己胸前涼嗖嗖的,視線往下看看,當她看到自己的皮衣被打開之後臉色一變,就想要去伸手拉衣服。
王東一把攔住她說道:“衣服是我打開的,子彈嵌入你的胳膊裏,如果不去出來的話就廢了,所以你現在就把我當成一名醫生,而你就是我眼中的病人。”
穆英虛弱的臉上有一絲紅暈,點了點頭。
“咬住,一會兒會有點疼,要忍住。”王東拿了一卷紗布塞進穆英的嘴裏說道。
隨後王東眼神變得凝重起來,他首先拿起手術刀,慢慢的插進傷口裏,尋找那顆子彈。
“嗯!”
劇烈的疼痛感讓穆英雙眼暴突,脖子上的青筋粗到極點,冷汗就跟下雨一樣,“嘩嘩的”瞬間就讓她的短發濕透了。
“忍住!”王東找到子彈了,用手術刀往上翹了一下,然後用鑷子夾住彈頭,就要拔出來。
難以忍受的疼痛讓穆英渾身發抖,沒有受傷的左手攥緊拳頭,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手指甲都插進肉裏了,嘴裏的紗布也掉了,張大嘴巴就跟那種見到很恐怖東西似的。
王東看著也是不忍心,沒有麻藥,這種疼痛感男人都受不了,穆英一個女人能忍著不喊出來,真夠堅強的。
終於,王東安安穩穩的用鑷子把彈頭夾了出來。
“啊!!”
長嘯一聲,穆英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王東檢查一下,沒什麼大礙,他拿出金瘡藥敷在穆英的傷口上,然後用紗布包紮好,洗洗毛巾,給她擦了擦身體上的汗水。
看著臉上是那種如釋重負表情的穆英,王東有種憐憫的感覺,用手擦掉穆英眼角的淚水,他情不自禁的俯身在穆英的額頭親了一下,然後他收拾好東西,心情複雜的走了出去。
外麵保鏢都聚集在一起,一看到王東出來,都圍了上來,問穆英的情況。
“不用擔心,處理的及時,不會有事的,休息兩天就好了。”王東解釋道。
這時候白錫山走了過來,這麼大的動靜肯定驚動他了。
“又發生了什麼?”白錫山問道。
“有人偷襲,穆英受傷了,黑衣人受傷跑一個,死一個。”王東說道。
“這幫人到底是怎麼來頭,如此的囂張。”關誌憤怒的說道。
“事情不能報警,要不然就麻煩了。”王東對白錫山說道。
“知道了,你們也要小心,如果他們堅持不放過我的話,我就不競爭了。”白錫山歎口氣說道,隨機就回了別墅。
“白董事長到底是競爭的什麼,會讓別人跟他拚命?”王東好奇的問關誌。
“一塊地皮,聽說地下有東西。”關誌小聲的說道。
“哦…”王東明白了,怪不得競爭如此激烈。
如果是普通的地皮,那倒沒什麼,但如果說地下有什麼了不得的東西,那就不一定了。
政府出售一塊地,社會上傳言那裏是一個皇親國戚的墓穴,至於政府知不知道那就不一定了,此次拍賣在這月的二十號進行,也就是五天的時間了,基本所有競拍的都是奔著那個皇親國戚墓穴去的,白錫山也不例外,但現在命都快沒了,他就不得不考慮一下了。
不說別墅的情況,再看那個黑衣人,大腿上插著一把匕首跌跌撞撞的往西邊跑,沒多遠就有一輛車,下來一個人,看到他受傷,趕緊弄上車,一溜煙就沒影了。
開車的是一個二十七八歲的男子,看著大腿還流血的黑衣人,他說道:“又失敗了嗎,那位沒回來?“
“那個王東果然厲害,我們剛準備行動,就被發現了,我能回來就不錯了。”黑衣人痛覺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