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訣做夢也沒想到這快石頭上竟然是他的《星辰劍典》。
《星辰劍典》是他前世最強的攻擊法門,在天界也是鼎鼎大名的劍修法門,是他父親炎帝從一處秘境中尋得,向來都隻有他一個人掌握。
可是在這下界乾元界,竟然有他的的星辰劍典。
“到底是誰,在這乾元界留下了這些傳承玉璧,而且,這些玉璧還是相連的。”蘇訣陷入了沉思中。
當年他父親炎帝曾經讓他留意乾元界,以前他好不明白,但是現在他有些明白了。
乾元界,一定隱藏著什麼秘密,而且當初不隻他一個人下界過,必然還有其他人下界。
更重要的是這個人的身份必然了得,否則怎麼可能知道這麼多的武技,並且還如此慷慨的將其留在這下界。
而這一切的目的又是什麼,這樣的玉璧又有多少個……
想到這蘇訣離開了刻著自己《星辰劍典》的石頭,向玉璧邊緣飛去。
他要試試這快玉璧是否也可以穿越。
和他所預料的一樣,這塊玉璧不能穿越。
但蘇訣也不能肯定就是如此,究竟能不能穿過,除非他能親自到這塊玉璧前來證實。
“聖女……”
蘇訣忽的想起,先前聽到這玉璧之前的人聲音,那些人所說的聖女,很明顯就是玉璧前的女人。
在聯想的自己的《星辰劍典》蘇訣估摸著這女人的修為應該在地煞境六重以上了。
他的星辰劍典分為入門,小成和大成三個階段。
入門階段並不算真正的掌握,但也隻要需要地煞境六重以上的修為才能修行。
雖然說看不清這女子的麵貌,但蘇訣可以肯定這女子很年輕。
如此年輕的地煞境七重武者,天武城範圍內是絕對不會存在了,或許整個東域也隻有兩個地方村才會有。
那便是劍湖宮與三絕峰!
留了個心,蘇訣估摸著時間也不久了,急忙向另一頭趕去。
很快蘇訣便回到了天武學院後山的玉璧。
“小子,給我滾開,你做了我的位置。”
意識剛剛回到體內,蘇訣便聽見身邊一陣暴嗬聲,不過這聲音的主人卻不是在和他說話,而是在和杜燦說話。
“憑什麼?”杜燦的表情很惱火,顯然是在感悟中被強行打擾了。
“就憑我是院榜前十,擁有隨時來這裏感悟的資格,而你所坐的位置,正是我的位置。”那自稱前十的人厲聲道。
蘇訣皺了皺眉頭,回頭看了看,果然此時玉璧前已經多了些人,顯然就這人口中的院榜前十中人。
不過即便是多了幾個人,但石台依舊很空,這人卻依舊讓杜燦離開,顯然是故意的。
“好,我就讓你!”這時杜燦一咬牙道。
杜燦的隱忍顯然是為了珍惜這次機會,但他的隱忍並沒有什麼效果。
“哼,現在,我改變注意了,你,給我滾出去。”那人冷笑道。
“你憑什麼讓我出去,這裏可不是你說的算。”杜燦怒道。
那人沒有說話,隻是雙眼當即一掌擊向杜燦。
杜燦也毫不示弱,兩人雙掌相碰,杜燦當即退了數十步,嘴角邊有一絲鮮血。
“現在,知道我有沒有資格趕你出去了嗎?你這種垃圾,我讓你滾你就得滾,不滾,就打到你滾。”那人抱著手,嘲弄的看著杜燦道。
“該滾的,是你!”
就在這時蘇訣冷冷的聲音響起,那人回頭一看,見是蘇訣眼中閃過一絲警惕之色,隨後一笑道:“我說是誰,原來是大名鼎鼎的蘇訣,不過你別忘了這裏是後山,你在學院在猖狂,也隻是雞頭而已,來到這裏你連鳳尾的算不上。”
“是嗎?那你算什麼?”蘇訣冷笑道。
“我……哈哈……”那人狂笑一聲,隨後麵色一凝道:“我乃院榜第十楊玉堂!”
看著一副傲氣十足的楊玉堂蘇訣不由的笑了笑道:“院榜第十,就有資格隨意讓別人離開這裏麼?”
“沒錯,我是院榜第十我擁有隨時在這裏感悟的資格,而你們卻隻有唯一一次機會,這便是差距,隻有我願意,就算打殘了你們學院也沒人會懲罰我們,因為我們比你們更有前途。”楊玉堂帶著濃鬱的不屑之色,看著蘇訣與杜燦道。
“你說的很好,那我問你,院榜前十是以什麼來評判的?”蘇訣臉色不變笑問道。
“實力以及天賦,兩者缺一不可!”楊玉堂冷哼一聲道。
蘇訣點點頭,隨後帶著一絲玩味的笑容道:“你說的沒錯,你是院榜前十,你擁有隨時參悟玉璧的資格,同時你也有資格趕走新人,而且學院不會處罰你,但是,這種資格可不是你說有就有的,這所謂的院榜也不是永遠一成不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