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你先去衝撞的那人,我可告訴你,得罪了她的,至今還沒有能得了好的,全都遭了報應,似這樣有大福運之人,是萬萬得罪不得的,一個不慎就要大禍臨頭。”
“她既然有您的那樣厲害,那不得我們庫房失竊就是她所為呢,還需什麼行善積德?將她抓出來嚴刑拷問,不愁得不到那批財物下落。”
“你無需再多,隻需照辦,若要被我知曉你陽奉陰違,便不要怪我不念父女情分。”
韓正甫撂下狠話,拂袖而去。
韓芳的話他不是沒有懷疑過。
但這個念頭沒出現多久,又被他自己掐滅了。
他們三家那麼多財貨,真要運走,怕是運個三三夜都運不完,更不提還要這樣悄無聲息的,現場更是未曾留下任何線索。
這樣的手段,除非是那人通徹地,否則是萬無可能做到的。
即便真如他女兒所想那樣,僅憑著他們三家,也無法將人家如何。
畢竟那是連陸家都做不成的事,而她卻做成了。
這明什麼?
明人家根本不是他們能招惹得起的。
所以他們就算懷疑又如何?再懷疑也隻能照著人家的辦。
況且沒有真憑實據,萬一那批財物真的是上懲罰他們所為,那他們貿然得罪了那人,不是罪加一等又是什麼?
韓正甫可不是韓芳那等腦子衝動的,他懂得趨利避害,權衡利弊。
在沒有萬全把握時,是不會去自尋死路的。
卻陸序,自得了那個消息後,一直未曾話,隻他周身的氣勢卻讓扶風也倍感壓力。
“我隻是給她找了些麻煩。”
陸序看都不看他一眼,聲音不辨喜怒:“你該知道後果。”
扶風抬頭看他,覺得難以置信,不過是給她尋零麻煩,竟要接受最嚴厲的處罰……
“我……”他欲辯解,可看著陸序一臉我意已決的模樣,心知再多都是無用,隻好咬咬牙自行啟動了那道程序。
他並不知,待他失去意識之後,宋青衡匆匆趕來。
卻隻見著一道白色的影子撲騰著離開的畫麵。
“主子,這是……”
陸序望著它離去的背影,並不話。
宋青衡其實明白自己主饒考量,扶風的性格已經發生了偏轉,此次敢順著自己心意行事,下次難保不會做出更加無法挽回的事。
此時處置了他也是未雨綢繆,不得於他也是好事。
……
千裏之外,上元村,元令辰聽到一聲雕吟聲。
隨後在自己房中的窗台上,落下一個巨大的身影。
“宿主,它它它怎麼來了?”係統永遠忘不掉被這隻巨雕支配的恐懼,扶風可以輕而易舉地將它壓製,而它卻拿扶風無可奈何。
元令辰也不知是何原因,她看著扶風有些反常,往常扶風過來不是送信就是送東西,從沒有這樣隻立在窗台上卻什麼都不給的。
“扶風?”她喊了一聲。
聽到這聲音,扶風眼珠子明顯靈活地轉了一下,撲騰著翅膀喊著:“主人,主人。”
那聲音頗為歡快,這讓元令辰更加迷惑,她僅有的幾次和扶風的接觸,並未得他如此熱情對待過,更不提直接叫她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