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其實是係統的電擊,那棍子也就是一根普通的短棍,是她在家中隨意拿的。
陳昱玄還有些不信,元令辰便將那棍子遞給他,他翻來覆去地查看了並無異常,才算信了,隻看著她目光卻是亮晶晶的。
後麵一路上,他還一個勁地想拜她為師,學那個認穴的方法。
元令辰頗有些頭疼:“你可有法子聯係上你家人?”
陳昱玄想了想:“附近有一家韋家的香料鋪。”
“那我送你過去。”
陳昱玄將元令辰當成很厲害的人物,也不怕他們兩個孩子出去會遇上麻煩。
劉氏許是十分信任那群人販子,並沒有另派人盯著,二人一直到香料鋪裏都沒有再遇上心懷不軌的人。
韋家的香料鋪名盈香閣,還未進門就能聞到一股濃鬱的香味。
裏麵的管事顯然對陳昱玄極為相熟,見著他大喜過望:“郎,您回來了?可太好了。”
原來陳昱玄失蹤,險些將韋氏急暈過去,後來便使人將他失蹤的消息傳到了韋家,讓他們幫忙尋找。
不想他們還未派人出去,就見陳昱玄回來了。
管事忙不迭地派人去通知韋氏。
陳昱玄帶元令辰過來本是要好生謝一謝她的,被那管事一打岔,再想起她時,已不見了人。
“人呢?”他轉頭看向管事:“你可有看到隨我一道來的人?”
管事身後一個夥計探出頭:“是不是一個玉娃娃似的女郎?十歲上下的年紀?”
元令辰長得好看,自然引人注目,方才那管事全副心神都在陳昱玄身上,倒沒注意別的,可那夥計是跟在他們身後進的門,元令辰走時,還與他打了照麵,這時自然印象深刻。
“就是她,你看到她了嗎?”
“她方才就走了。”
陳昱玄失望地垮下臉,心中也不知是怎麼了,好像失去了一種極為重要的東西一樣,空落落的。
卻分辨不清緣由。
管事出門看了看,外麵已不見了人。
回來之後,旁敲側擊地問了他失蹤的原因,得知是被人拐走,心裏也覺得後怕,再一問才知,是被方才那人救了,心裏更覺愧疚。
待韋氏來時,緊緊抱著陳昱玄落了淚:“玄兒,你無事就好,可嚇死娘了。”
元令辰其實並未走遠,一直在附近等到韋氏出現,才放心地回了家。
沒一會兒,巷子裏便熱鬧起來,原是韋氏報了官,將那夥還在昏迷中的人販子一鍋端了。
那時元令辰還在專心繡著繡品。
係統覺得不解:“若叫韋氏知道是你救了陳昱玄,你所求之事,她定然全力幫你斡旋,何必做好事不留名?”
“遲早都會知道的,而且韋氏可不是陳昱玄那麼好騙。”
待陳氏等人回來,還不知元令辰孤身入了狼窩。
元寶珠還繪聲繪色地起元瑉之騎著高頭大馬有多威風,還有靖王入城時那浩大的聲勢。
元令辰原本性子淡,對這些並無多大興趣,但元寶珠得精彩,她竟也頗有興致地聽到了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