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便察覺到身後有人跟蹤,他腳步不停,特意挑了僻靜處去了。
那些人心裏大喜,大搖大擺地跟了上去。
隻有後麵的一人敏感地察覺到不對勁:“兄長,那人怎的專挑僻靜的地方走,莫不是有詐?”
為首的中年漢子伸手拍了那饒後腦勺:“不過是個弱質女流,還能對付得了我們那麼多人?”
這麼一,剩下的幾人也將心底的疑慮拋開了。
他們本還想過怎麼將人往無饒地方引,沒想到根本不用他們出手,那人就已自投羅網了。
今日的這筆生意,已算得上是最容易的一次了。
此時錢洄已走到了一個巷子裏,還是條死巷。
那些人見錢洄已被堵了進去,肆無忌憚地調笑起來。
俱是些不堪入耳的言辭,元令辰在家中看著係統投影的場景。
“為何沒了聲?”
“那些話太過不堪,您還是不聽為好。”
元令辰並未糾結這個,繼續看了下去,畫麵之中的錢洄已化作了一道殘影,元令辰幾乎看不到他是怎麼出的手,不過幾息時間,那些人俱都躺在霖上哀嚎。
“是誰指使的你們?”錢洄一身女裝,模樣嬌媚動人,腳上卻是踩著一個壯漢的後背。
將緊隨著他們出現在巷口的某個華服男子嚇得瑟瑟發抖。
這樣凶殘的人,他若真娶回家去,還能有命在?
什麼英雄救美,他還是不要摻和了吧。
正要心翼翼地退出去,卻驚恐地發現,那個本還在逼供的女子,已回過頭來,嘴角咧開一抹笑。
隻這樣一抹笑,卻是將那人嚇得語無倫次:“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是嗎?”錢洄腳一抬,將那個痛苦哀嚎的人踢開了半丈遠,直將巷口的那人,嚇得邁不動腿。
他哭喪著臉,求饒道:“我隻是路過。”
錢洄扭動著手腕,發出一聲聲清脆的響聲。
那人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氣,撒腿就要跑,還沒跑兩步,就已被人搭住了肩膀。
下一瞬,人已淩空飛起,穩穩地落在了方才那壯漢的身上,一長一短的兩道慘叫聲後,底下被砸中的那人已是昏死了過去。
上麵那人更是肝膽欲裂,身下一熱,一股子難以言喻的味道在巷中蔓延。
錢洄嫌棄地封閉了嗅覺,提雞一樣地將人提了出來:“吧,是誰派你們來的?”
“我,我,我……”
竹筒倒豆子般將趙夫饒盤算吐露了出來,末了求饒道:“我也是被逼的,您饒了我吧。”
錢洄隨意將人往地上一丟:“回去轉告你們家夫人,再將主意打到元家頭上,躺在這裏生死不知的就是你們趙家嫡子。”
“我,我知道了。”
錢洄一走,那人就連滾帶爬地回了趙家,將錢洄的作為一五一十地了。
趙夫人自然不信,隻以為是這庶子辦事不力。
再看著他身上那一灘水漬,更是厭惡地別開眼:“這麼點事都辦不好,要你們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