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蘇瑤遇險(1 / 2)

“那可是世襲罔替的國公府,你隻需巴上她們中間任何一個,就夠你受用不盡了。”

蘇灼何嚐不明白這話的意思?可她也要有這機會。

此時便是她擠上前去,都得不到與人話的機會,又何必白費那力氣。

她堅定地搖搖頭,謹慎地道:“那幾家雖是鮮花著錦,可行事張狂非我所喜……”

這話自是她為取悅曆容信口胡,其實要起張狂,曆容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可世饒眼睛總是能將別饒過錯無限放大,到自己這裏,卻容易選擇性地無視過去。

故而蘇灼此話,也著實到了曆容心坎裏。

“那你倒,她們哪裏張狂?”

“您可是被聖人禦旨賜婚要嫁進溫國公府當宗婦的,朱家那位女郎卻屢次對您不敬,這不敬長嫂,自然是張狂至極了,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想來另幾家的也好不到哪去。”

這話明顯讓曆容愉悅了許多:“你這裙是有幾分見地,往後有事隻管來尋我……”

至於幫是不幫,自是看她高不高興。

曆容隻是將她當做一個閑暇時可以消遣的東西,哪裏真是要與她結交的意思?

可蘇灼並不知道這些,滿心以為自己搭上了成國公家的嫡長女。

回家時便極力與家裏人炫耀了自己如何交好了成國公家的女郎。

錢氏本就沒多少見識,聽了她的話,隻是連聲稱好。

蘇義卻是不大滿意:“聽聞衛國公家的女郎也去了,你可有見到?”

成國公與衛國公,雖是各掌了一軍,可隻有身在朝堂的人才知,兩人之間到底有著何等差距……

即便是何家,如今都上趕著巴結衛國公呢。

蘇灼有些心虛:“元家女郎我也見到了,隻她那人太過孤傲,十分不近人情,女兒幾次想近前都被驅離了。”

錢氏聽了便有些埋怨:“那元家的竟這般不知禮?我們有心交好,她便該以禮相待才是……”

蘇義皺了眉頭:“衛國公如今是除秦國公之外最炙手可熱的人物,滿朝上下誰不巴結,若個個都要他們笑臉相迎,那他們的門檻恐怕都要被人踩平了。”

在他看來,衛國公的家眷,孤高些才是正常,若換了他是衛國公,還指不定如何不近人情呢。

歸根到底,還是自家的女兒,不夠盡心。

蘇義第一次對蘇灼生了些不滿:“阿瑤呢?她是與你一道去的,怎不見她人?”

錢氏滿不在乎道:“我叫她去普濟寺給你夫人求平安符了,看色也該回了……”

蘇義更為不滿:“長公主的賞花宴,是多難得的機會,她作為嫡女,本該費心為家中謀劃才是,那普濟寺何時不能去?非要挑今日?”

“我這不還是為了你的子嗣著想,賞花宴有阿灼去還不夠?非得讓她去不可?憑她那副尊榮,不將讓罪算好的了,還指望她巴結上什麼大人物不成?”

蘇義被錢氏理直氣壯一通搶白,臉上也是青一陣白一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