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原因不知道,是口不能言,身子骨不能動,眼瞅著僵化,僵化成一硬硬石雕模樣,咽氣了!”
“嗨,而自打白胡子老頭咽氣之後,我師祖身子骨也出現異樣,是整日渾渾噩噩,毫無精神,睜著眼就能睡著,而且還滿嘴叨咕要放了天罡星,說如是不放天罡星出來,必會引起天庭震怒,屆時我們南山滿門以及附近百裏之內村民,都會遭受天譴報應!”
“然而我當時真的很糾結,師祖日夜渾噩,根本就不清醒,我做為南山門最年長弟子,又不知該怎麼辦,我是真怕師祖會跟那個白胡子老頭一樣,因此而丟命!”
“那……於是你就放了天罡星,也就是你師弟南倉子?”我一聽,叫問了。
“奧,還有,那個白胡子老頭又是什麼人,他後來又怎樣了?”我隨即複一聲追問。
“不,我沒有放,是師祖他老人家親自放的,可能是冥冥中自有定數吧,師祖在渾噩七天七夜之後很突然醒來,一聲不吭把天罡星給放了,並且收歸我們南山門派,成為入室弟子。”
隨著我這追問,純陽子說道:“很好的一個孩子,長相純良,五官端正,並且也沒見什麼煞戾獠牙,據師祖所說,七日封印,已經徹底封殺住了那天罡星所帶戾氣,從今以後他就是一普通人,並給取名南倉子。”
隨著話說到這裏,純陽子複抬眼瞅瞅我道:“而至於那白胡子老頭,據師祖所講,也隻是一普通民間術士,後來給封棺厚葬在我葬牯嶺山下了。”
“奧,這樣啊!”我一聽,應了一聲,複很希冀眼神瞅純陽子。
意思是你接著往下說,我這聽了半天,還沒一點與我曹家有關聯的事呢。
“後來師祖日夜把南倉子帶在身邊,說是要親自調教,而南倉子師弟本身也是聰穎,不管什麼東西,一點就會,深得老師祖喜愛!”
隨著我這很希冀眼神瞅他,純陽子複說道:“時光如梭,轉眼二十幾年過去,南倉子師弟由一小小稚子成長為一俊美男子,身形高大,儀表堂堂,同時又身負我南山門滿門玄術,著實讓人羨慕不已,最後在老師祖首肯之下,躊躇滿誌下山入關內遊曆去了!”
“而遊曆一年半回山,南倉子帶回一驚天消息,說關外簸箕仙山遭受天譴洪水,有一天相墜落,具體不知是什麼,最後在他緊緊追蹤之後,發現是一女子,已然隨洪水墜落到五指山內死亡穀裏去了,也就是你曹家幽冥鎮之地。”隨著話說到這裏,純陽子抬頭瞅我道。
“這……就是那蓮荷子聖姑。”我一聽,叫問。
這倒是對上了,根據三爺所講,當年的簸箕仙山,的確遭天譴而發大洪水了。
可這年份上亦似乎有些對不上。
難不成三爺也隻是離開那簸箕仙山,僅僅幾百年而已?
“對,就是她!”純陽子一聽點頭。
隨即又深深哀歎一聲道:“曹姑娘,想我們修道之人,平生最喜歡追逐天相,說白了,還不是想長生不老,登峰升仙,畢生都在尋找一種天機,一種可修仙的契機!”
“於是師祖他老人家大悅,立時決定前往死亡穀,與你天合鎮人打交道,分享一杯升仙美羹!”
“可哪成想等我與師祖日夜兼程,曆經大半年時間找到你曹家天合鎮之時,整個的天合鎮已經處於一片血雨飄搖當中,到處堆積屍體,臭氣滿天,整個的天合鎮,隻剩下鎮長曹千戶一人!”
“曹千戶……這麼說我祖上真叫曹千戶?”我一聽,一聲叨叨。
“是啊,當時我與師祖他老人家很蒼然立於村口,正看著滿目血腥驚歎之時,就看到你祖上曹千戶懷抱一冤孽肉球往出行走,隨即被我與師祖給阻攔住了!”隨著我這叨叨,純陽子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