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我一聽,大叫喊暈。
“不用找了,已落入南山惡道之手,恐怕這時候……已經被扼取內丹挺屍了!”隨著喊暈,我很直接道。
“什麼……南山惡道也來這裏了……環環她……不,恩人姑娘快告訴我那南山惡道在哪裏,我要去找環環,必須找到她,她她她……才十幾歲啊,怎麼可以死,不可以死!”虎哥一聽,很是焦急蹬眼珠子道。
“是他,是這人渣引南山惡道來這裏抓走環環的,同時他也是掐死環環娘親的弑母仇人!”而我則一聲很氣憤手指地當腰都嚇傻了的李大鞋底子道。
“什麼……是你,好啊,那就讓我來替環環報仇!”虎哥一聽回頭,提拎起李大鞋底子胳膊,就像捶打一個小小木偶般,巴掌撇子拳頭一起上,幾下子就把李大鞋底子給捶巴滿身是血,沒啥人模樣了。
“虎哥,下手知道點輕重,可以慢慢消遣,隻要他那口氣不咽在你手裏,閻王爺也管不著這一遭。”我一見,話裏有話對虎哥叫。
就是這樣,隻要不直接打死他,像貓抓老鼠一般慢慢折磨,那才是懲罰人的最高境界。
縱然是這李大鞋底子挺不過去折磨,自己尋死,那就不關虎哥的事了。
也就是這命債官司打到陰曹地府去,閻王爺也說不出別的!
隨著話裏有話對虎哥說,我又很有些戲詭語氣對哭爹喊娘叫救命的李大鞋底子道:“李大鞋底子,我說你這報應未完吧,看看,來了吧,來的多塊,這回可有的受了!”
是真快,就連我都沒想到,李大鞋底子報應說來就來了,半路殺出個虎哥。
這可真是應了那句話,喝涼水,花髒錢,早晚是病,豺狼心,惡毒臉,天都報應!
“好,我聽恩人姑娘的,暫且饒他一命,留著慢慢玩!”聽著我話裏有話提示他,虎哥複乒乒乓乓幾腳把李大鞋底子給踹翻在地,回頭很焦心詢問我要到哪裏找南山惡道。
我搖搖頭,起身往出走了。
不走咋地,把人家給往死裏禍害一頓,哪裏還能在人家裏吃飯。
另外看這惡心人渣也吃不下去。
“怎麼辦……怎麼辦,曹姑娘,我們要到哪裏找環環,環環……環環,都是我不好,我要是跟著你一起就好了,就不會出這事!”隨著這緊追攆出來,虎哥很是氣急敗壞叫。
“虎哥,剛剛你是說追蹤環環氣味到這裏,也就是環環還可能在這左右?”聽著虎哥一聲聲很是焦灼叫,我急走間問了。
“是啊是啊,就在這左右,可我就找不著她了,恩人曹姑娘,不會環環她……真的沒命了吧?”虎哥一聽,很焦灼一聲道。
“這樣,小安子,你去問問那權伯仁,村屯就近有沒有可藏人地方,也就是很隱蔽地堡洞穴啥的。”隨著聽虎哥說,我略一尋思吩咐小安子道。
“哪個權伯仁……奧,是那老瞎子吧,好好,我這就去問。”小安子一聽,他拐老瞎子院去了。
看著小安子拐老瞎子家院,我與虎哥到村頭等他,也就幾分鍾時間,小安子跑回來了。
“柳姐姐,柳姐姐,老瞎子說了,在這村前地頭上,有一些個儲存冬菜的老菜窖,隻有那裏可藏人。”隨著這回來,小安子道。
“走!”我一聽喊走,奔村前去了。
“老天保佑,但願環環沒事,都怨我,如果當初我堅持陪著她一起就好了,也就沒這事了!”隨著這往村前走,虎哥一聲聲很後悔叨叨道。
“怎麼,那環環是你小情人嗎?”小安子一聽,問了。
“是妹妹,幹妹妹!”
虎哥一聽說道:“想當初看她一人流落可憐,我就發誓要永遠保護她,就這次前來給她娘親複仇,我說要陪她一起,可她就說不用,說對付一個小白人還用得那麼大陣勢,讓我在家裏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