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呀,柳姐姐,你這是什麼操作?”一見那小小草人隨著我扔撇往前刷刷刷腳不沾地而去,小安子很驚奇大叫道。
“這這這……你們可真是神人呐?”一旁劉壞才也被嚇住了。
“召喚值日星宿的小小玩意,別多說,跟著吧,還不一定能找個啥樣死人呢!”我一聽,很隨意答道。
這一手值日星宿本事,也是那本玄書上所記載的,用於追尋剛死之人最是靈驗,但也隻限於夜晚間使用。
但不確定結果,也就是根本不知道所追蹤到的死人是男是女,或老或少,如追蹤到一女人,或是年歲過大老者,都不可用。
就這樣一路跟隨小草人往前走,足足行走了有二三十裏遠,眼瞅著東方漸漸放亮,小草人在一好大工廠圍牆邊停住了,隨即撲棱撲棱幾聲掉地上,不動了。
“額?”我瞅瞅,起身縱跳到那高大圍牆上往院裏看。
這咋還到一個廠房跟前來了,啥意思,是這廠房裏有死人,還是碰巧天色放亮,值日星符失去作用了?
“我去看看!”小安子一見,他縱跳那院裏,奔著後方一連排房屋去了,
很安靜,偌大個廠區沒有聲音,也不見有人。
“沒有,沒有,柳姐姐,兔大人都沒有,這裏空著呢。”隨著滿廠區躥跳良久,小安子跑回來叫。
“嗯,那應該是天色放亮,靈符失去作用了。”我一聽,一聲叨咕間下得牆頭,依靠牆根坐下了。
休息一會兒,一晚上折騰也是好累。
天亮星符失去效用,接下來也隻能是打聽著找了。
就這樣歇息了好一會兒,在不遠處的公路上,一前一後晃悠過來兩個人。
為首男子身形不高,手扯一木棍,木棍後方拉著一個滿腦袋紮花色布條女人,女人手拿一餅子,趕著啃,趕著呸呸很不正常噴吐著。
“精神病!”小安子瞅瞅一聲叨咕。
而也隨著小安子這叨咕,但聽得一陣汽車按喇叭聲音,從大路斜對麵急駛過來一輛小麵包車,砰的一聲,把頭前男子給撞飛了。
是身子骨淩空直打轉,最後砰落到路邊深溝裏去了。
“嗷!”而那被牽著女人則發出一聲不好動靜嚎叫,撒丫子跑了。
“站住……站住站住,不要怕,你給我站住!”而隨著這一切電光火石般發生,一個瘦高男子身形急急從大路另一邊深溝裏縱出,奔著那跑走女人攆去了。
“楊依波?”我瞅瞅那就出現追攆女人的瘦高身形,一聲很遲疑叫。
“啥……柳姐姐你說啥,快過去看看,撞死人了!”小安子並沒聽清我喊什麼的,起身往出事現場跑。
而那撞人小麵包車,則一加油門跑了。
“還真有死人,這麼巧就碰上了!”一直不言聲劉壞才瞅瞅我,往大路上奔。
“死了,死了死了,撞沒氣了,還真是準呐,柳姐姐你這般神操作也是沒誰的了,年齡不大,可用可用,可以給劉壞才改命用!”隨著奔跑過去,小安子把男人給從路邊坑裏扯拽出來叫。
“這……我改他的命……瞅這穿戴可不咋地啊?”劉壞水上前看看道。
“哼,有的用就行了,還挑三揀四的,誰大富大貴人能短命死啊!”小安子一聽,叫道。
而我往大路上瞅瞅,剛剛那一男一女已經不見了。
“柳姐姐,咋個整,得找個消停地方先停屍吧?”隨著我這抬頭瞅,小安子一聲問我道。
“嗯,弄那廠院裏,沒人消停。”我細瞅瞅一聲道。
不怪劉壞水嫌棄,這男人身上穿的的確不咋地,是一身老舊運動衣褲,高卷著褲腿子,雙腳鞋子脫落,頭發亂糟糟過耳朵,一看就是生活很貧困那夥的。
“嗨,挨撞不脫鞋,脫鞋見閻王爺,我說你姓字名誰呀,怎麼就這麼倒黴死了,不過這也叫緣分,你就知道我們需要你這麼個死人?”隨著拖拽那屍體奔大院走,小安子鬼念神嗑叨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