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何是咋地,看看不就知道了嗎?”我一聽,也沒心思去分析三爺所說的地母不聖宮的,起身奔橋上去了。
橋是不大,可手電光打過去烏塗塗的,對麵什麼也看不見。
而隨著我這一大膽晃身過去,眼前豁然開朗中,出現一片昏黃,也就是滿眼漫漫黃沙彌漫,在橋頭所在位置,坐落有一很高石頭房子。
房子占地麵積不大,但房身確有十幾米高,上方披著黑亮亮琉璃瓦。
“不是,柳兒,我不是不著急救人,隻是有很多事情沒想透徹,貿然出手,隻會讓事情越來越糟糕,如這裏真是所謂地母宮的話,那一定是出大問題了,很違背三界定律大問題,而我作為三界盟主,就要深思熟慮,先把一切可能預測好,方能很平穩過渡這裏事情。”
隨著我縱身過去很奇怪看眼前房子,三爺緊跟過來道:“柳兒,你不懂,這叫三界平衡,整個陽世就像一根平衡木,失之毫厘,差以千裏,哪怕一根毫毛,都會讓這個平衡木傾斜,而我做為三界盟主,做事一定要小心加小心,不允許有偏差……”
“行了,你快過來看看這房子咋回事,別在那長篇大套白嘴說空話了,沒事打什麼官腔。”我一聽,很不耐煩打斷三爺道。
咋那麼多說法,有妖擒妖,有魔降魔,直接出手就是了,還想策略,你連對手是誰都不知道,想個錘子?
“這個嘛……進去看看嘍!”三爺縱跳過來瞅瞅,推門喊我進去。
一道小小石門打開,裏麵空蕩蕩的滿是灰塵,隻在屋子正中央地上,立有一粗手大身板子女人石像。
這石像好醜,是虎背熊腰大大腦袋,粗胳膊粗腿,穿著很肥大燈籠卦褲,身上披一披風,銅陵大眼大鼻子大嘴叉,手裏提拎一對西瓜大錘子,那猛一看,就跟地府母夜叉神似的,是醜的都牙磣。
“地母……還真是地母……”隨著瞅眼前石像,三爺一聲叨咕道。
咋說這石像是女人,因為那長長頭發到腳脖,頭頂還帶一發箍,胸前鼓鼓的兩個大山丘子,一眼就能看出是女人。
“什麼……這就是地母?”我一聽,筋鼻子。
“嗯,地母神就長這樣,鼻子可做山,兩個鼻孔可通河,嘴巴乃地界門戶,銅陵大眼就是地府裏的幽冥燈,所有幽冥光線,都是地母這兩隻大眼睛所發出來的。”三爺一聽道。
“啥……這麼說,這裏真是地母宮了?”我一聽,大叫。
“嗯,走吧,我想地母宮是遭受什麼重創了,亦或者說出什麼不可解狀況,要不然地宮口不可能在陽世間顯現!”三爺一聽,手拉我轉身走。
“咣咣咣咣咣……”
而也隨著三爺手拉我轉身要走之際,但聽得身後咣咣咣一陣磕碰聲響,那地母石像手揮動兩大錘子,砸上了。
是磕砸一個震耳欲聾,我滿腦袋嗡嗡作響間簡直心都要跳出來了,直接撲坐在地上。
“你敢!”三爺一聲大叫撒開我,回身揮掌,奔著那地母石像上猛劈過去。
但聽得砰砰砰砰砰……
嘩啦啦啦啦……
一陣散落碎裂聲響,整個地母石像應三爺掌風碎裂了,兩隻碩大錘子落地,我揉揉腦袋,好半天才緩過神來。
太震耳朵了,這幾聲錘響,簡直都能把我給震死!
“可惡!”看著落地兩大石錘,三爺繼續劈掌,啪啪兩聲,把那兩個大錘給拍裂了,裏麵各自骨碌出一小孩腦袋。
並且在那兩個小小男孩腦袋正中間眉心上,還各插有一把劍,一把直沒頭骨,外留有金燦燦小劍柄的很精巧短劍,在手電光亮下熠熠生輝,很是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