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姑娘說的是,我這不被我瘋老婆給連累的嗎,她從小瘋傻,爹娘都不在了,哥哥嫂子嫌棄,要不是我老鄭發善心收留她,她早都死哪百果去了,我這是可憐她,做善事,做善事!”男人一聽,還很委屈語氣叫。
我皺眉瞅瞅他,把手中藥丸遞過去。
“給她吃下吧,應該是有助於她身子骨恢複!”隨著這遞給男人藥丸,我伸手搭了一下昏睡女人脈相,這一搭之下,感覺女人脈相很好,也就是很健康,身子骨沒大礙了。
“這還用吃藥嗎……不會是治她瘋癲的吧?”我撒開女人手腕子,一聲叨咕。
得,不管咋地,藥丸送到,我也該走了。
想著一來一去所耽擱時間,三爺與那狐狸精,都說不上走多遠了。
“啊……治瘋癲的藥……哎呀呀,我媳婦今天是得啥造化了,眼瞅著大出血一屍兩命,結果那姑娘出手把我媳婦孩子命都給保住了,現在姑娘你又來送藥,我說老賠啊,快醒醒,趕緊把這藥吃嘍,這要是能治好你瘋病,咱家可有好日子過了!”隨著我這很是疑惑起身想走,男人手托婦女腦袋,喊婦女吃藥。
“什麼……她叫老賠,你叫老鄭?”我一聽,一聲叫。
“是啊,我姓鄭,她姓賠,人家都說我兩到一家不好,一掙一賠,日子非掉底了過,還真是,這不就要飯了嗎!”男子一聲道。
“暈,喂她藥吧!”我一聽站住了,倒很好奇女人吃了這藥丸之後會咋樣。
就這樣複等待良久,一粒藥丸吞下去,那老賠又兩眼一閉昏睡過去了。
我複搭了一下老賠脈相,沒覺出怎麼地,不過老賠的臉色可是由剛才失血過多的慘白,變得紅潤了,是呼吸間愈發均勻,呼嚕也打得不那麼響。
“嗨,姑娘,喝口水,我這好歹還有個暖水瓶,給姑娘倒點熱水暖暖身子?”老鄭手拿一黑乎乎茶缸子,很殷勤給我倒水。
我瞅瞅,實在下不了口,也就手端茶缸子坐下了。
得,就當歇歇了,反正兩狐妖子想跑,我也是追不上,等看看婦女啥樣再說,看看這藥效。
“嗨,這要是我媳婦瘋病能好,就好嘍,這麼多年我讓她給拖累的,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日子過得一地雞毛,姑娘你是不知道啊,我媳婦一瘋起來就打人,見人就打,哪個村子人也不容我們,整天除了吃就是吵鬧,前年生個孩子,沒幾天就讓她給坐死了,所以有時候我想想,夠夠的了,可這是大活人,又不是貓啊狗啊的,說扔就能扔下,一直也就這麼對付過了!”隨著我這坐下,老鄭一聲聲叨叨道。
看看時間到後半夜了,那老賠也是沒醒,我起身出來透氣,看著滿天星鬥,不自覺苦笑了。
這都叫什麼事,怎麼就一波三折的,有時候我都分不清自己還活沒活著。
想我與三爺生死離別整整三載,本以為所有劫難都過去,雙宿雙,飛再也不會分開了,可眨巴眼間又這樣。
這可真是應了那句話,昨夜還一起濃濃你偎我偎,今天就各奔東西,不知道誰是誰的誰了。
“貓鷹王,你看到三爺時候是個怎樣狀態,他與那女人手拉手沒?”隨著這苦笑尋思,我問貓鷹王道。
貓鷹王搖頭。
“奧,就是不親熱唄?”我眼瞅貓鷹王一聲叨咕。
貓鷹王又搖頭。
我是很氣惱揮手,讓他隱身了。
不可言說玩意,問他啥都白費。
就這樣很悲苦心情靜坐到天亮,那老鄭跑出來喊我,說他媳婦清醒了,正很疼愛的摟抱孩子呢!
“嗯,那就好,我走了!”我尋思尋思起身走了。
既然藥效不錯,我也就放心離開,老鄭老賠,也虧得上天弄上這麼一對,可真是一對歡喜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