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啥時候的事啊,他怎麼死的?”藏青榮一聲喊問。
“據說是他三個惡祖師父下的手,我也隻是聽說,奧,對了,你知道崇為寶那三個惡祖師父嗎?”我一聽,叫問藏青榮道。
竹林跨越度不大,等穿過竹林,眼前出現五小間很嶄新小木頭屋了。
房前屋後種有好多花草,雖然秋風瑟瑟,但花朵盛開豔麗,一朵朵大花盤嬌豔欲滴,散發很濃鬱香氣,一個十四五歲頭紮很俏皮馬尾辮小姑娘,再很驚奇眼神盯瞅我看。
“曹姐姐?”小姑娘認出我來了。
“嗯,楚兒,你還好嗎?”我苦笑一聲道。
“楚兒,快,進去給你曹姐姐倒茶,另外把你哥哥給叫回來,正好你曹姐姐來了,一起吃飯!”藏青榮一聲叫喊小姑娘道。
“嗯,好的!”楚兒一聲應答,飛快腳步進屋去了。
“三大惡祖師父……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沒聽崇老板提過啊。”隨著招呼楚兒進屋給我倒茶,藏青榮開門,很客氣請我落座道。
“不,你應該知道,張口就是三大惡祖,說明你不但知道,而且知道的很清楚!”我進屋落座同時,四處瞅瞅道。
很明顯,我剛剛所問的是崇為寶三個惡祖師父,而這藏青榮張嘴就喊三大惡祖,說明不但知道,而且非常了解。
“這……”藏青榮語癡,隨即瞅瞅我,眼裏閃過一絲惆悵。
我沒言聲,想自己滿心口沉重,都快壓得上不來氣了,又哪裏有多餘心情糾結別人事。
“曹姐姐,請喝茶!”小楚兒手端茶盤從後屋走出來,瞅我一笑的把茶盤擺放桌上,轉身出去了。
“曹姑娘,你這是要去哪裏,是路過?”
隨著手端茶杯示意我喝茶,藏青榮瞅瞅我憔悴臉色,一聲很試探問道:“曹姑娘,你這是剛剛哭過了?”
“嗯,是路過,沒事。”我應了一聲端起茶水,一小口一小口品著。
茶水不錯,入喉沁腑香,立時身上有了暖意。
“嗯,既然路過,想來也沒什麼大事,曹姑娘就在我這裏多住上幾日,看你身子骨弱的,一陣風都能刮倒,在我這裏好好休息一下!”隨著我應聲,藏青榮說道。
“不了,我明早就走。”我一聽說道。
“也好,那就隨曹姑娘意思,來來來,咱們到下房用飯,吃過晚飯好早點休息。”聽著我說,藏青榮引我到下房,我勉強喝了點稀粥,回房間休息了。
不想說話,也睡不著,回想起我與三爺的點點滴滴,腦子裏很亂。
“嗨,小安子,事出反常必有因,這是柳姐姐常跟你說的話,可到了自己頭上,我怎麼就想不透了呢?”我是翻來倒去在床上烙餅,一直到幫天亮時候,才稀裏糊塗睡著了。
就這樣也不知睡了多久,我感覺身子骨老重,就好像有好多身子骨冰冷小孩,在往我身上爬似的。
那感覺麻癢癢的徹骨涼,我不禁大叫一聲什麼鬼玩意,睜開眼睛了。
等睜開眼睛一看,太陽老高照屁股,已經幫中午時候了,這就趕緊起身拉開窗簾,擦抹一下額頭汗水,是自己壓力太重,做噩夢了。
“曹姐姐早!”小楚兒在門口甜甜喊我。
這小丫頭,越長越水靈了,兩年多時間不見,身形也長高了,膚色瑩潤皙白,很有點大姑娘模樣。
“哎吆,曹姑娘,起來了,快洗漱吃飯吧!”藏青榮腰紮圍裙從下屋走出來,喊我吃飯。
“好。”我應了一聲洗漱,簡單吃幾口飯菜,告別這一家人走了。
走了,趕路,奔往嘙羅山。
什麼三爺,堂口眾仙神,通通都沒有了。
以後我曹紅柳單槍匹馬,一個幽冥鎮曹家未亡人,可著我這條命闖。
是闖到哪裏算哪裏,闖到陽溝做棺材。
我是孤單單頹喪心情往前走,這一日夜半時候,就來到一片很荒蕪高崗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