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我一見趕緊跑過去,在那樹林子邊上的一顆大樹下,可不是歪靠著一個死人咋地。
身形瘦小小,一身很髒髒白衣,緊閉小小眼睛,正脖腔位置一個大大血窟窿,臉色白的像張紙。
“是白臉怪?”我一聲喊叫撲上去,抓扣白臉怪脈門一探,這就趕緊從背包裏掏出老仙參掰碎一小點,給白臉怪吃下去了。
同時撕扯衣袖,把白臉怪脖腔上那大大血窟窿給纏縛好,伸手把白臉怪整個身子給架起來,盡量不讓汙血倒灌進肺腔裏。
這是怎麼了,半天晚上沒見,白臉怪就被啥給咬了?
看血窟窿大小,整不好還真是被人給啕的。
“十二陰童……白臉怪?”我很疑惑叨叨,不知這十二陰童在這裏撞棺,又與這白臉怪有啥關係。
另外還有那兩個怪人呢,怎麼不見?
“姑娘……姑娘?”看著我手扶白臉怪站立不動,幾個村民喊我。
“去找雷擊桃木,快去!”我一聽,示意他們離開,別在這湊熱鬧。
幾個村民走了,大約幾分鍾以後,白臉怪脖腔裏傳來一陣咕嚕嚕倒氣聲響,睜眼醒過來了。
“是你救的我?”隨著睜眼看見我,白臉怪一聲喃喃道。
“嗯,是我,怎麼回事,你那兩位哥哥呢,你又是被啥給咬了,還有那撞棺的十二個小陰童,你是否看見?”我輕扶他倚靠大樹坐下,一聲道。
“大哥……二哥……降頭術……是降頭術,我們碰上會飛的人頭了,還帶著滴裏嘟嚕一大串內髒,吃人的老飛降!”隨著我扶他坐下,白臉怪嘴角直淌血沫子,很含糊聲音叫。
“飛頭降……煉成了,南山老惡道煉成飛頭降術?”我一聽,大叫。
“是啊,就在前方荒草裏,離這幾十裏遠,是我大哥動用法術找到他的,確不想那飛頭降煉成,把我大哥二哥都給用老腸子給拖拽住了,是大哥二哥拚命護著,我這才得以逃脫的,卻也是脖子上挨了一口。”
隨著話說到這裏,白臉怪像想起來啥的伸手一摸自己脖子,立時驚叫道:“我我我……我還活著,姑娘神術,這都能救命,不怪大哥說姑娘不是陽世俗物,教訓我們說,以後但凡遇上姑娘,要學會尊重。”
“嗯,然後呢?”我一聽,很不經意追問然後。
“然後我就跑了,奧,跟著我一起跑的還有十二個精魂童子,肉身被那飛頭降給控製住了,是大哥讓我帶著他們一起跑的,可是我跑到這裏就堅持不住了,然後就不知道啥了!”白臉怪一聲道。
“你帶十二童子精魂跑……我怎麼沒太聽明白,這十二個童子精魂,原本就在你們手裏?”我一聽,很驚聲叫問道。
“不是不是,是我們找到那飛頭降時候,就見著十二個小孩被捆綁,撂片一地,旁邊還十幾個大黑壇子,然後那飛頭降就奔我們出手了……”
白臉怪一聽說道,但很突然停頓一下,歪頭瞅我像想起來啥的大叫道:“不對,姑娘姑娘快點,快救救我大哥二哥吧,救救他們,現在趕去,也許還來得及!”
“這……應該是不趕趟了,經過這麼長時間,你大哥二哥他們……恐怕已經不在了。”我一聽起身道。
惡魔害人,哪裏還會留有生機,早去晚去都是一個樣,再說我得先把這十二童子收嘍。
沒有銀針宿體,也隻能用雷劈桃木了。
想桃木之所以能辟邪,完全是因為桃樹本是遠古正神,誇父手中拐杖所化,是誇父留給後人驅鬼鎮邪的一大靈物。
據說當年誇父追日,立誌把天上太陽給摘下來,最後力竭焦渴而死,臨死之時扔撇手中拐杖化做一片桃樹林,是希望後來人有桃子可吃,不會像他一樣活活渴死,所以桃林可避劫,特別是被雷擊打過的桃木,更是趨吉避凶的上上之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