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應該也不是俗物,說白了,很可能是環環娘親安插在這張家的眼線。
“額,曹姑娘,你幹啥去?”虎哥一見,緊跟著。
我沒言聲,等跑道香巧屋裏一看,淩亂亂被褥炕上,哪裏還見香巧的影了。
“這……人呢?”緊跟過來的虎哥又撓腦袋叫了。
“環環的爹是誰?”我想了想,一聲問道。
“啊……不知道啊,環環娘沒說過。”虎哥很直愣瞅我。
“走吧,回去吃飯。”我轉身回到東屋,繼續坐桌前吃飯。
一頓飯吃了好飽,小安子吱溜吱溜喝酒,一雙很怪斜眼睛盯瞅小環環,眼裏充滿有說不出欲望。
是很灼燙感覺,同時又有欣賞,把個小環環給瞅的直往虎哥身後躲。
虎哥不太滿意了,愣眉虎眼直瞪小安子,也就是飯桌上氣氛有點緊張,這要不是看我麵子,虎哥早都發作了。
“曹姑娘,既然事情都已說妥,我帶環環回去了,山高水長,日後再見!”隨著忍無可忍好久,虎哥手拉環環起身告辭走了。
“好,日後再見!”我起身送兩人出去。
“小環環,注意身子骨啊,有時間我去看你!”小安子則碩,大身板子擠出來,很留戀與環環擺手。
“嗨!”我歎氣瞅瞅小安子,這小安子是看上環環了,想當初時候就看上了,可有虎哥在,又哪裏有小安子份。
再說小安子也太不知道隱,晦自己了,你瞅瞅他那副猴急樣,就跟蚊子見到血一樣,實實是讓人不能接受。
“小安子,這追女孩子,得講究個方法,不能往死裏盯,否則不但得不到女孩子好感,反而會嚇跑人家的,你懂了?”隨著歎氣進屋,我一聲喊叫小安子道。
“奧,我那是暗送秋波,隻是這該死的南倉子眼珠子太大了,所以才不能很精準表達我對小環環情意,柳姐姐,你說環環與老虎神兩個,是處到啥程度了,不會已經行周公之禮了吧?”聽著我說,小安子一屁,股坐椅子上,眼珠子盯瞅棚頂,一副很失神模樣叨咕問我道。
“啊……小安子,你不是真動了要奪人所愛的心思吧,別瞎琢磨了,不可能,你跟環環之間絕對不可能,你沒看環環瞅虎哥那眼神,是深深崇拜,因為崇拜,所以愛,別人都不可能了!”我一聽,很無語叫道。
這小安子還真陷裏邊去了,別說環環有虎哥,就是沒有的話,那以小安子妖皮子身份,恐怕也得不到小狐女青睞。
“嘿嘿嘿嘿嘿……柳姐姐,我說萬事都不可以定論,你信嗎,我這是再爭取自己幸福,要不然咱們拭目以待?”小安子嘿嘿笑了。
我瞅瞅他沒言聲。
好怪,小安子這次回來不但形象大變身,而且性情上也變了。
感覺很是陌生,我幾次想提起話茬,詢問一下他蘇醒時候是什麼樣,但瞅瞅他那南山老惡道造型,還是不問了。
而小安子也沒與我多說什麼,仰倒個大腦袋在椅背上,眼珠子嘰裏骨碌逛,想著他自己心事。
就這樣等了好久好久,一直到快半夜時候,張陰拐子回來了。
是手裏拿著找來的死人買路錢,說一切都準備好了,畢恭畢敬問我,接下來要怎麼辦。
“嗯,你爹爹血屍燒掉了?”我一聽,問了一句。
“燒掉了,燒掉了,那門前樹枝我也撿坑裏了,死人腳趾蓋也已經找來,一切都準備好了!”張陰拐子緊著道。
“好,我給你寫道祖符,先處理好外麵事情,才可安心救人!”我一聲說好間打開背包拿出符文紙,一點朱砂蘸墨,在紙符上唰唰唰寫了。
“三聲法旨鬧紛紛,奉請拜請普洲玉龍縣,玉龍太上李老君,身騎青牛掛金錠,手執鐵扇界旨雲,八十正二居母後,分娩之時腋下生,甲子自中庚辰日,二月十五卯時生,李氏生人李氏姓,旗號表做李老君,弟子一心奉請厝,侍奉太上李老君,厝中鎮寶座,神兵神將火速來臨,敕令下!”隨著這唰唰唰點寫,我念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