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要爭鬥了,你以為受三界百靈敬仰參拜,坐上三界盟主位置那麼容易呢,那得打敗所有不服者,打敗所有挑戰,才能穩坐大位,並且三十年一次爭鋒,昆侖仙山登封之戰,考量你這個盟主還適不適合坐這個位子,也就是血的拚殺,曆代三界盟主都必須經曆這個,你不知道嗎?”藏青榮一聽問我道。
“啊?”我瞅瞅藏青榮,倒想起三爺爹爹白三泰,當年就是去往昆侖仙山登封之戰時候,所被胡千萬給設計的。
“原來是這樣,我說黃鶯童怎麼再沒跟著我?”我尋思尋思一聲叨咕了。
算了,已然跟我沒關係,想那麼多幹嘛。
隨著這樣想,我也就不言聲填柴火了。
“我說的,你可往心裏去,小心著點,這看表麵,誰都不知道誰揣啥心思,那走道不哼哼,都是好人。”看著我不言聲,藏青榮不斷翻烙油餅中,又一聲提醒我道。
“嗯。”我嗯了一聲。
心裏有點亂,不知道為啥,聽說三爺去昆侖生死大戰了,倒多少有些擔心。
“青榮姐姐,你說忘記一個人,要多久?”隨著心裏亂紛紛想,我一聲問藏青榮道。
“那分是誰,看你把這個人放到什麼位置了,如放在心尖上,那想忘也忘不了,別說想了,就算一提那人名字,心都跟著打顫,你說還能忘記嗎?”
聽著我問,藏青榮一聲很意味深長語聲說道:“以我之見,這世上啊,隻有兩個人忘不了,一個是掛在心尖上的愛人,而另一個就是深埋心底的仇人。”
“額……不是說愛人才能深埋心底嗎?”我一聽,很不解問了。
“傻姑娘,人心有多深,你知道嗎,比這天地還要有距離,比海洋都要深,想要多大有多大,如埋在心底,還有機會翻找出來嗎,會很痛的!”藏青榮一聲傻姑娘道。
“這就是為啥一想起仇恨,就會撕心裂肺原因嗎?”我一聽,叫問了。
刷新三觀了,我一直以為埋在心裏越深的人,才是最最所愛,而在藏青榮嘴裏,確完全相反。
“是啊,我說的話,你好好琢磨琢磨,去吧,喊楚兒放桌子撿碗,吃飯了。”看著我很失神叨咕,藏青榮一聲道。
“奧,對了青榮姐姐,你……扶占術練得怎麼樣了,成了嗎?”我一聽起身,隨便問了一句。
“差不多了!”
藏青榮瞅瞅我笑道:“多謝曹姑娘惦記了,我都聽楚兒說了,有一天晚上走五鬥米術,遇到你。”
“嗯嗯,那就好!”我應了一聲進屋,擺放桌子撿碗,大家夥圍著吃飯。
等吃過飯又閑嘮嗑好久,眼看天色黑了,也沒見藏天佑回來,楚兒幾次到門口查看,都很失望轉回來。
“你看看這孩子,可戀天佑了,這分別一會兒都不成,急什麼,天佑不會有事的,應該是快趕回來了。”看著楚兒焦急神色,藏青榮笑著打趣道。
“奧,對了,聽姐姐這麼一說,我倒想起個事來,就是當初我第一次來這裏時候,那叫囂要帶走楚兒的男人,是什麼來頭,好像叫什麼夏柯昊?”聽著藏青榮拿楚兒打趣,我突然想這個茬道。
“一惡皮蟲,這世上最最無恥男人!”聽著我提起那夏柯昊,藏青榮瞬間變臉,一聲咬牙切齒道。
我瞅瞅她,再沒接著問。
就這樣又等了好一會兒,藏天佑沒等回來,倒是等來一個老牛車。
很殘破一木頭掛車,拉車老牛身上拴滿鈴鐺,一走路發出很清脆聲響,就停靠在了門前大路上。
“這……怎麼回事?”藏青榮眼瞅那老牛車,一聲很疑惑喊叫。
“不對,這老牛怎麼流淚了,渾身還好多傷,這……這……這不是我給天佑哥哥編的五彩繩手串嗎,怎麼在這老牛腿上?”楚兒打著手電細看,突然蹲身一聲很驚聲叫。
是有一五彩線繩所穿珠串,一個個五彩顏色大疙瘩,連接在珠串中間,看著很是小巧,就拴在那老牛的右前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