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沒給我啊,那狐仙花舉手裏給我看一眼,然後就走了。”豬燦指一聲道。
“你個傻缺!”我晃腦袋一聲傻缺,大踏步往前走了。
腦瓜子缺弦玩意,人家說啥就是啥,都不會多尋思尋思。
這是碰到狐仙花了,要是碰到啥邪路歪神,把這白癡給賣了都不知道。
就這樣一直往前走,幫半夜時候走到一很荒蕪空曠地時候,耳聽得一聲聲很斷續呻吟了。
聲音不大,夾雜在凜冽秋風裏,給人一種遇鬼感覺。
“呀哈,有人!”豬燦指一聲叫跑過去,在一小小道溝裏,連扯帶拽弄出一半截嘍嗖男人。
咋說是半截嘍嗖,因為那人就一個上半身,下邊完全沒有,被豬燦指給沒好歹扯拽出來,啪嚓扔我身前地上了。
“是純陽子老前輩……純陽子老前輩,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在這裏?”隨著借手電光很仔細辨認,我認出是純陽子老前輩了。
隻見純陽子渾身掛滿血跡,衣物條條縷縷很零落披掛在身上,整個上半身沒好地方了。
臉色血紅紅,像鍋裏蒸煮的螃蟹,很痛苦很痛苦神情,閉眼呻吟。
“是誰……是哪一個……哪一個叫我?”聽著我這很驚心叫,純陽子一聲怔愣抬頭,雙眼依舊緊閉間,嘴角打抽搐問我。
“是我,純陽子前輩,我是曹紅柳,曹家丫頭曹紅柳啊,你這究竟怎麼了,咋就到這種地方來了?”我是一聲大叫抓起純陽子脈門,一探,立時感覺不好。
這純陽子渾身血脈賁張,逆走心肺,隨時有經脈斷裂危險,也就是所說的走火入魔!
“純陽子前輩,你怎麼搞的,是在煉什麼術術嗎,怎麼還逆走心脈,傷了自己?”隨著這一探脈相不好,我是立時運用右掌心引力,重重抵在純陽子頭頂心上同時,引渡純陽子已經奔潰混亂氣血,緩緩回歸丹田,然後再重新彙聚,運行八大周天,最後回歸心肺裏。
也就是把純陽子奔潰脈相給逆轉回來,從新縷順。
“曹家丫頭啊……是你,太好了,要不然我這一次可是慘了,渾身血脈崩斷,最後能剩下個腦瓜子聽我使喚,就不錯了!”
隨著我運力替他引渡脈相,純陽子一聲苦笑道:“老天爺對我也是太關照了,總是一點點蠶食我身子,還不準許我死,你說有沒有意思?”
我沒說話,凝神彙力舞紮好半天,才滿頭大汗的把純陽子那淩亂血氣給縷順,純陽子臉色漸漸恢複正常,睜開眼睛了。
“謝謝曹姑娘,我這半拉身子又保住了。”隨著這睜眼瞅我,純陽子雙手在胸前畫圓,壓下喉嚨間那口保命氣道。
“老前輩,喝點水吧,是不是餓了?”我很心疼瞅瞅,從背包裏拿出幹糧跟水,喂給純陽子吃。
“嗨,三界出孽事,恐怕是不得消停了!”隨著吃喝,純陽子一聲歎氣道。
“怎麼了,三界怎麼了,前輩怎麼會離開虛空穀來這裏,還有南山一祖怎麼樣,他老人家完全恢複了嗎?”我一聽,緊著追問。
“又被抓走了。”
純陽子一聽,苦笑笑道:“胡千萬大惡魔再次出現,這一次是帶著一個說話尖尖嗓音蒙麵人去的,他們根本無視我這個殘廢人存在,扛起老師祖就走,而我在後麵緊著追,確無奈沒有雙腿,翻跟頭打把式一路追攆到這裏,渾身血氣耗盡,這才會筋脈錯亂,翻入溝中等死的。”
隨著話說到這裏,純陽子複一聲很深歎氣道:“嗨,其實此時之禍,我早已掐算到了,三界要亂,邪魔橫行,恐怕新晉位盟主,鎮不住啊!”
“啊……為啥要這樣說?”我一聽,不禁追問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