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還有點事需要解決嘍,你知不知道四喜王是什麼邪物,能否找到他?”我一聽,阻攔鐵砣子道。
“啊……啥四喜王,奧,這家人倒灶了,啊呸,這一屋子死人味,可熏死我了,我才注意到。”鐵砣子一聽,啊呸一聲緊捂鼻子,很嫌棄模樣叫。
“頭上頂著四喜娃娃的老鼠王,也許不是老鼠,反正很害人,我已經答應這香主,幫他一家人渡命,所以這件事情你必須辦。”我一見,幾乎命令性語氣對鐵坨子道。
“啊……”鐵砣子眼瞅我。
“奧,快快快,飯菜做好了,幾位快上桌吃飯,咱們邊吃邊說,邊吃邊聊著。”一旁韓老三一見,緊著招呼我們吃飯。
這人倒是圓滑,他看出鐵砣子不一般了,所以緊著倒酒夾菜。
“多吃點,多吃點,嗨,這路遇就是緣分,多虧這姑娘好心,救得我,可這俗話說救人救個活,送佛送到西,這位先生,您就出手幫幫我們韓家,我韓老三定當感激不盡,一輩子都不敢忘!”隨著添酒夾菜,韓老三是緊著獻殷勤說好話道。
“哼,倒是挺會說人話的,看你這家破人亡的樣,惹到的邪物就不能小嘍,說說吧,看我能不能替你擋住災禍。”被韓老三很殷勤伺候著,鐵砣子很享受的翻愣眼珠子,一聲很傲氣道。
“是這麼回事……”我一聽,也就接過話茬,把關於這韓老三與那四喜王結仇的事,都對鐵砣子講述一遍。
“所以我也很納悶,那四喜童子不是祥瑞聖物嗎,怎麼還附身邪魔身上害人了?”隨著講述完,我一聲很遲疑問道。
“奧,對了,楚兒,你與小安子走到哪裏失散的?”隨著這很遲疑叫問鐵坨子,我突然想起來問楚兒了。
“離開爺爺林場不久,也就是跟柳姐姐分開後的下半夜時候,我就莫名很困倦睡著了,等到第二天幫中午醒過來,在一片荒草地裏看到那男人了。”聽著我問,楚兒很戚聲道。
“也就是說,當時那金蛇郎君就在林場附近了?”我一聽,一聲遲疑叫。
怎麼回事,是金蛇郎君一直在跟蹤我嗎?
先抓的小安子他們,然後才來到總堂,把胡玉梅母子幾個給帶走的。
可他抓小安子幹什麼,還有那變成老牛的藏天佑,又怎麼樣了?
“暈,真是一筆糊塗賬!”我愈發感到頭暈道。
越弄越亂,簡直理不清頭緒。
“四喜童子……四喜王,吃姑娘家肉,而且還是先娶親,然後再吃,並且把血衣白骨給拋落明麵上……”鐵砣子手指點搭桌麵,歪側個腦袋,皺眉尋思叫。
“這樣,我去一趟就回,你們等我。”隨著這敲桌麵叨叨,鐵砣子起身跑出去了。
“柳姐姐!”隨著鐵砣子出去,楚兒又趴我身上哭了。
“楚兒,你扶占術術學了多少,是你藏姑姑教的?”我輕拍楚兒後背問道。
“不知道多少,是藏姑姑教我的,還是在竹林小木屋裏時候,藏姑姑說學得一些本事好防身,可不想還傷到人命了,柳姐姐,天佑哥不見,我該怎麼辦呐?”聽著我問,楚兒抽泣大叫。
“那林中木屋底下暗室,是做什麼用的,原本那裏有屍體嗎?”我一聽接著問道。
“啊……暗室,哪裏有暗室,我不知道啊!”楚兒很驚心說不知道。
“奧,沒事了,也許柳姐姐當初應該跟著你們一起,也就不會出事了。”我一聽,一聲很感歎道。
七零八落,現在所有事情都搞個七零八落,亦似乎都成很碎很碎碎片,根本拚湊不上,讓我腦殼疼。
“柳姐姐!”楚兒隻會很哀聲叫喊我。
也是,一個才十四五歲小姑娘,一眨巴眼間剩一個人了,她能怎樣。
也隻能把唯一熟識,還算有些交情的我,認作可依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