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瞅瞅他。
可能嗎?
我與三爺都這樣了,基本到對麵不相逢地步。
“這姻緣天定,特別是你這有陰籍的人,生下來就注定身份,不會有變的,不會有變。”看著我遲疑,地老頭聲聲很肯定道。
“陰籍……什麼意思?”我一聲叫問。
“完了完了,你說啥……我咋又聽不見了?”聽著我追問他,地老頭又裝糊塗了。
“不說是不是,兩瓶酒沒了。”我一聲道。
“啥……真聽不到,聽不到,聽不到。”地老頭直晃蕩腦袋。
我無語語帶他到鎮子上買了白酒帶上,又置辦些路上吃的,坐車了。
“這玩意不咋地,顛噠噠的老骨頭都能顛噠碎乎嘍,可比不得我們地冥車,那坐上忽悠悠的,好神氣。”隨著坐上大客,地老頭很雷人道。
“地冥車,啥樣的?”我一聽,叫問了。
整的挺先進,地府裏還通車,沒聽說過。
“就是地府城門前的大白車,你怎麼不知道啊,過地府城門用的,飄忽忽飛,好多台呢。”聽著我問,地老頭很傲驕語氣道。
“奧,還有這樣的車。”我叨咕一句。
真是不知道,再說我也沒去過什麼地府城門呐。
“嗨,地府兩重王,地藏幽冥藏,丫頭,幽冥府的地盤老大了,等有機會兒我帶你去會會鬼王,說實話,整個地府我哪哪都躥遍了,可就沒進去過鬼王府,不是不想進,是一直找不著門,你說奇怪不奇怪?”隨著我應聲叨咕,地老頭複白白活活瞪眼珠子道。
“嗯嗯,好好,噓!”我應付著說好,隨即噓了一聲。
意思你別說了,這整車人都瞅我們了。
就這樣車子往前開,很突然間一聲很急促刹車聲音,客車在一片驚呼當中停住了,司機直愣愣眼瞅前風擋。
“什麼東西?”我往前瞅瞅一聲叫。
“好像是件衣服奧……”乘客中有人回一嗓子。
而司機則罵罵咧咧下車,伸手去扯前風擋上所蒙蓋物件。
挺大,黑中帶有暗黃色條紋,鋪蓬在前車窗上,看著像件大衣。
“額,怎麼扯不動,這啥玩意?”司機跳腳伸手扯拽兩下,沒扯下來。
“不對,不對,快,我打開車門你們誰下來幫我看看,咋還扯不動呢?”司機回到車上,把後車門給打開了。
“我去看看。”我起身從後門下去,細看那玩意了。
表麵瞅是件大衣,但沒有衣袖,邊緣飛刺毛邊,也沒見有扣子。
“扯不動?”我遲疑瞅瞅沒什麼特別的,這就伸手奔那玩意去了。
入手有些硬,厚敦敦感覺,我一較力間,還真是沒扯動。
那玩意就跟長到車窗上一樣,抓扯不動。
“額?”我無比納悶間再仔細看看,五指變爪,內力可就用上了。
但聽得刺啦一聲撕裂聲響,手中物件被我給抓碎了,隨即殷紅紅的血順玻璃窗往下淌,我一驚嚇間蹦跳出多老遠,滿車人嚇壞了,是鬼聲鬼叫往車下跑,地老頭蹦跳我身邊問咋回事。
“是啊,咋回事?”我很心驚問。
這一沒刮邪風,二沒見妖氣,怎麼還出血了?
“這……沒了,沒了,沒有了!”地老頭隨即瞅瞅,大叫沒有了。
是沒有了,剛剛還滿車窗蜿蜒血跡,此時幹幹淨淨,什麼都沒留下。
“這……”我很驚悚瞅瞅手裏,剛剛所撕扯下來的碎片,也是不見了。
“地老頭?”我叫喊地老頭,意思是地老頭看出啥來沒有。
地老頭晃腦袋。
就這樣在大夥驚噓當中,車子再次開動了。
乘客議論聲聲,司機也是一個勁咒罵倒黴。
而我則全神貫注戒備著,因為我知道剛才情景,絕不是無緣無故出現的。
但沒感覺出任何陰邪之氣,也就無從查起。
“啊籲,好困呐,睡一會兒。”地老頭打著哈欠喊困,他栽躺椅背睡著了。
隨即整車廂的人東倒西歪,都很奇怪的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