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邦邦!”我敲擊大門。
“你好,過路的,想進屋打聽點事。”隨著咣咣敲擊大門,我很大聲叫喊道。
“誰呀,打聽啥事啊?”一個顫巍巍老太太打開,房門,探出頭來瞅瞅我。
“請問婆婆,楊依波家在哪裏?”一見出來人了,我很直接問道。
“楊依波……奧,村前那家就是,獨一戶那個。”老太太回了我一句,縮回身子,房門咣鐺一下關上了。
“謝謝了!”我說了聲謝謝,等穿房過戶,奔到村前一看,在一個冰凍大水坑邊上,可不是孤零零佇立兩間小土房咋地。
很小很土坯房,也沒有個院落,前麵就是撂荒地,周邊沒有人家。
“這是楊依波家?”我瞅瞅,很是遲疑。
想楊家不是普通農戶,怎麼會住這麼小房子,咋地也得高牆亮瓦,不說是村裏最好的,也差不多。
我是左瞅右瞅向那小房子靠近,沒有一絲絲聲音,整棟房子隱現一片黑暗。
“楊依波,在家嗎,我曹紅柳。”我上前敲打房門,屋子裏沒動靜。
“額,楊依波……楊依波,我曹紅柳,開門呐!”聽著沒動靜,我加重語氣喊叫,可還是沒聲音。
“是搬走了?”我一聲遲疑拉門手,房門應聲而開,我頓感覺不好往裏衝,屋子裏好大腐臭氣味,等我打著手電一看,不禁耨鼻子了。
炕上仰躺有一具凍屍,一具高度腐爛了的凍屍。
整個腦袋膨脹得跟大柳罐似的,身子半,裸,胸口扣著一隻大海碗,腹部趴著一隻齜牙扭嘴狀態的黑黑顏色死狗。
“這……”我被眼前情景震驚住了,死人身上咱還橫趴死狗,而且胸口扣碗,扣那玩意幹啥?
想死人胸口扣酒盅,是為了壓出死人最後一口戾氣,免得含在嗓子眼裏鼓搗詐屍,可這扣大碗是咋回事。
再說死人咋還停屍房子裏了,而且看這狀態,這死人死了好久好久了。
因為一入冬,死人直接就凍硬幹了,不至於爛屍。
再說這是楊依波的家嗎,他家這是誰死了?
“不對!”我立時叫喊不對往出跑,感覺是掉到一個啥陷阱裏了。
這絕對不是楊依波的家,那給我指路老太太有問題。
而也是我這感覺不對往出跑,伴隨呼的一聲,整間屋子竄火,瞬時間把我給包圍住了。
隨即我就感覺後背上一沉,腦袋頂啪的挨了一下子,眼前一黑,張跟頭,不知道啥了。
就這樣也不知過了多久,我聽到一個女人很淒厲喊叫聲“啊……啊啊,啊啊啊……可疼死我了,胡三爺,你在哪啊,快來救我,救救我,我不行了,不行了,實在太疼了……”
“額?”我一聲驚聲睜開眼,發現自己整個身子被埋,隻露出一個腦袋,後脖頸硬,硬的,像是枕在石頭上。
“誰,是小月妖嗎……你怎麼了,這裏是哪裏,誰把我給弄到這裏來的?”我隨即扭動身子,一聲很驚聲喊問道。
這撕裂喊痛聲音,咋那麼像小月妖。
另外還叫喊三爺,怎麼了,是小月妖要生了嗎?
而我這又是在哪裏,誰把我給埋上了?
手腳皆不能動,整個身子使不上力氣。
“曹紅柳……是曹紅柳嗎,你在哪裏,快救我,救我啊,我就要死了,我被人給埋了,然後肚子痛的不行,好像是要生了。”隨著我這很是納悶叫,那女人亦聽出我聲音,叫喊道。
“我靠,還真是你,誰埋的咱們,你怎麼會在這裏?”我一聽,很無語喊了。
“不知道啊,我這不是要生產了嗎,魔祖老頭說我肚子裏是個陰陽胎,必須要三爺親自給接生才成,我就奔著找三爺來了,結果路上被人打,倒,然後就埋在這了。”聽著我很無語說,小月妖道。
“啥,都沒長心呐,讓你一個人過來?”我一聽,大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