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上學校打聽,務必要快,你姑娘這狀態,恐怕是挺不過明日早晨。”我一聽道。
“啊……那我這就去,這就找車去學校。”華子爹一聽,滿腦袋冒汗的回頭瞅瞅華子,往出走了。
就這樣三盆清水打來,三把剪刀沉入水底,呈品字形擺放華子腳底下。
“去借墨鬥了,馬上就能回來,嗨,這是咋地了,姑娘姑娘剛走,兒媳婦又這樣,還讓不讓我活了?”隨著擺放好水盆,中年婦女直擦抹眼淚道。
“你兒子呢?”我瞅瞅一聲叫問。
這媳婦都要死了,人咋不在跟前。
“去煉人爐了,尋思是我姑娘海榮惹禍,給她燒紙多說些好話,備不住能好使,這是求他妹子去了。”聽著我問,中年婦女道。
“奧。”我一聽,也沒在意。
燒紙是不能好使,但也不至於會惹什麼禍事,我也就坐著喝茶了。
就這樣又過了好半天,中年男人手拿一鴨嘴形墨鬥回來了。
我接過墨鬥拉起墨線,啪啪啪在那兩門框之間,彈了好多交叉墨網,這才把墨鬥給收起來,放我背包裏了。
“這……姑娘是想帶走它?”看著我收起墨鬥,男子瞅我叫。
“今晚還要用到。”我一聲應聲。
“奧奧,那老婆子,做飯吧,多炒幾個菜,招待神婆姑娘。”男子緊著吩咐他媳婦做飯。
很豐盛飯菜上桌,吃完飯又聊了會天,幫下晌三四點鍾時候,華子爹趕回來了。
“打聽明白了,打聽明白了,在老打靶場,說打靶場偏西有一片樹林子,海榮他們就是去那裏玩了,都死了,他們一塊去的幾個孩子,都沒了,沒了。”隨著急匆匆回來,華子爹道。
“帶路,走。”我一聽,起身喊走。
“具體有多遠,車雇好了沒有?”隨著起身走,我一聲叫問道。
“離這七八十裏吧,雇好了,雇好了,就在外麵,我都尋思到那了,沒讓出租車走。”華子爹又緊著跟出來喊道。
“嗯。”我嗯了一聲往出走,一行人坐車奔往打靶場。
“嗨,我去一問呐,才知道不光咱一家出事,但凡死孩子人家,都出事了,估摸著不光咱一夥人奔那打靶場去呢。”隨著上車走,華子爹叨了七咕說道。
“小孩子不懂事,你說你燒那玩意幹啥,瞅著都夠嚇人的,還不躲遠點,誰家死人墳上放紅衣服,明情是不對嘛,嗨!”聽著華子爹說,華子老公爹一聲歎氣了。
“咱們是去叫魂,對嗎,大神姑娘,也就是我姑娘魂,已經被抓走了,抓那墳頭裏去了?”華子爹瞅瞅,一聲叫問我。
“是叫魂,但不是叫你姑娘魂,別問了,說多了你也不懂。”我一聲很不耐煩道。
究竟要怎樣,還得到了墳頭看過再說。
如真是惡魂害人,直接散了就好。
要是另有原因的話,就當別論了。
但願那女屍沒修成什麼大的陰身,幾紙符文了事,早一些趕回來。
否則耽擱時間過長,人也救不回來了。
聽著我很不耐煩說,華子爹也就閉嘴不問了。
就這樣一路緊著趕,當車開到那打靶場林子頭上時候,司機不走了。
“我可以在這裏等你們,但我不進去,你們下車吧。”隨著停車,司機說道。
“好!”我一聲說好下車,瞅瞅方向,奔著林子裏去了。
“你可等我們啊,這是救命的事,回去得趕時間,我給你雙倍價錢,雙倍的錢。”隨著下車,華子爹緊著吩咐司機道。
“怎麼樣,大師,找到沒有,是要砍這顆樹嗎?”而也隨著我們這往前走,在左側林子裏傳出有人說話聲音了……